“你儿媳妇一个女流之辈,很难控制得住那间尼姑庵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知情者,也都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能震慑得住。”
“你通奸儿媳妇的时候,她房里的丫鬟也要拉拢买通。收养孩子的那个家庭需要安排妥当,甚至是事后还有可能要杀人灭口”
“你说说除了你个个老狗,那孩子的亲爹还会有谁”
“像这样的丑事恶行,你这辈子做得真是数之不尽,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只见沈墨说到这里,他随手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日记。只见他冷笑道“接下来还有”
“不要不要再说了“
只见这个时候,这位宋雨谦涕泪交流的坐在那里,就像疯了一样的喊道“你不是人你底是什么人”
“我我是专治各种禽兽的人。”
此时就见沈墨坐在椅子上,微微的一笑。
随后他就把桌子上,被他翻开的一大片日记、账册、和书札一本本拿起来,向着宋雨谦的脸上连珠箭一般砸了过去
“好一个饱学之士,好一位大儒”
“你满口仁义道德,笔下煌煌千言。全都是君臣父子,全都是忠恕仁义之道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也配称个文人
只见此时的沈墨毫不留情的骂道
“我中华的圣贤文字,到了你这个伪君子的手里,只不过给你织就了一张仁义道德的狗皮而已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真以为这世上,没人能看得出来吗”
“你还敢大言不惭,说我们红袄军是无君无父之人你的君父现在正在天上看着你呢你这条人面兽心的老狗”
沈墨的这一通暴骂,真是句句诛心,字字如刀
这一番话把这个老头说得,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里冒出了冷汗,连他后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只见他脸上涕泪交流,浑身乱颤,竟是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能说得出口
此时此刻,杨妙真和马英看着这个禽兽的真面目,被陈军师一层层的撕下来,直到露出了他丑陋肮脏的原形。她们俩的心里这个痛快
这世上的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陈军师此时的马英,这次终于是对这位大军师心服口服了。
眼前这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陈军师信手翻书、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不要脸的老狗,一身道貌岸然的外皮撕得干干净净。
在马英的心里,第一次觉得这个成天气他的陈军师。竟是如此的睿智,行事是如此的痛快
“把银子给他丢下,马牵走。”
这个时候,只见沈墨打了个哈欠,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说道“大半夜的不让我睡觉,非要自己找死”
只见沈墨起身摆了摆手,让书房里的杨妙真和马英一起跟他走。
随后,他们几个人便昂然跨出了书房,向着院外走去。
他们一边走,马英一边还向着沈墨小声问道“这个老家伙,你就这么饶过他了他可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呢”
“那怎么可能”这时,就见沈墨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故意提起了一点声调,向着马英和杨妙真她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