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听到消息说,沈知初患有精神分裂,还有被害妄想症。”
“那她现在是不是发病了?”
“好好的一个女人没想到得了精神病,看着怪可怜的。”
“什么可怜啊,你不知道她是怎么冤枉人的,说自己丈夫出轨,还家暴她,把她扔下楼害她流产,但其实是她故意摔倒害死腹中孩子的。”
“虎毒不食子,她怎么狠的下心啊。”
“是啊,所以厉总一气之下说了狠话,结果她偷录下来放到法庭上说是家暴她的证据,还有更过分的,她偷偷转移了厉总的财产给秦家,八亿啊”
“难道她是怕追究她转移财产的责任,所以才离婚的?”
“谁说不是呢?我看分明是早有预谋,要我说沈知初就是不识好歹,看厉总对她多好啊,之前送五亿的海岛给她建游乐园玩,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知足。”
“都这样了,厉总居然不和她离婚,看来是真喜欢她,好好的一个男人眼睛怎么就瞎了呢?”
“看她神经病可怜吧,这样的人就该关到精神病院去。”
每次都是这样,沈知初遭受各种谩骂唾弃,而厉景深收获所有人的同理心。
没有一人站在沈知初身边,哪怕帮她说一句好话,做一次辩解都没有。
他们不在乎事情真相是如何,他们只在乎自己认定的事实。
当情绪逐渐沉淀,周围似乎只剩下她一人,体内的温度缓慢流失,直到她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黑暗,再也看不清眼前的食物了
体内所有的力气尽数被抽走,她就这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靠在她如今最恨的男人怀里。
“沈知初你听着,你要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