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任凭他怎么解释怎么说,厉谨行拖着带血的铁锹靠近了他。
其实有没有胡说,都心知肚明,同伙之间心知肚明。
男人飘忽上移的目光是骗不了厉谨行的,厉谨行本来也没打算放过这人,一个个轮着来。
此时的厉谨行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锁魂的恶鬼人:“看来,你没有把整个过程一点点说清啊,我提醒了你的,少说了就断你的舌头。”
男人的舌头直打哆嗦,他现在想找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刚要动,一阵风从左耳边传来,他抬眸瞥了眼,还没看清,一股巨力打在他的左脑勺上,脑子震了震,眼前阵阵发黑。
整个身体往右边倒下去,他软在地上,身上无意识的抽搐着,刚还说个不停的嘴,现在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厉谨行扬了扬手里拍人的铁锹,活动着手腕。
他最会折磨人了,首先从心理上一步步击溃,在人最恐惧的时候给人用力一击,他不会把人一下打死,要慢慢的折磨才有意思,一刀砍哪比得过凌迟?
厉谨行蹲下身,把手伸进男人微张的嘴里,用力捏住舌尖拽出来,抓住铁锹的右手往下移,拿着铁锹给拿着一把刀似的,在把男人的舌头拽出来后,提起铁锹一用力,直接对准舌头往下剁。
只听到一声闷哼,眼前的脸已经被鲜血覆盖,铁锹毕竟太大了,没有小刀顺手,力道和准度不是很稳,是把舌头给剁下来的,连带着的也把这人的唇瓣以及鼻子同时给削了下来。
所以,眼前的画面就很血腥,这人就跟少了半张脸似的,整个血肉模糊。
“痛痛”其实,痛到极致后是麻,大脑不会立即给出最痛的反应,所以厉谨行才会喜欢慢慢的折磨人。
他站起身,扔掉手里的铁锹,轻轻松松的把两个人拍到半死,他慢悠悠的摘掉手套扔在那张血脸上。
“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