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她也不敢。”
“也是。”沈修礼点头,这么一想也不是那么不好接受了,他只要换个角度想,自己就是拿钱玩乐的,不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更不用辛苦,每天躺着就有钱花,花到他躺棺材板的那一天,而沈知初,拿到继承权又怎样,好不是像头黄牛一样埋头干,就像他的员工。
加上有爸爸,他也不担心沈知初会拿权力来报复他。
沈修礼承认,他生出这样的想法确实是没用了点,但有句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爸爸,我以后是不是就像你现在这样?”
沈昌南敷衍道:“是。”内心真实想法是。
区别还是挺大的,老爷子虽然没把实权交到他手里,但他挂着一个总经理的身份,公司股东大会他都会参加,去公司,员工见到他都会毕恭毕敬的叫他一声沈总。
但以后沈知初拿到继承权,掌管公司成为董事长,沈修礼手里的股份不多,在公司里是没有话语权的。
沈昌南不准备告诉他实话,等他长大了,他自然也就明白了,现在,就先稳着他。
还是那句话,未来还长着呢,指不定中途发生什么变化,沈修礼也是有微小可能会继承家产的。
楼上,在看不到沈昌南他们后,沈老爷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给厉景深道歉。
“让你看笑话了,实在是对不起,没管好沈修礼是我们的责任。”
“沈爷爷我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嘴长在他身上,他想说什么又怎是你们管的了的。”沈修礼是怎么样的一个德性,他上辈子就见识过了,指望他上一年半的初中就能改掉,怎么可能?
提到沈修礼,沈老爷子觉得他眉心的皱纹都加深了:“我那个孙子,不争气,回回到这里来都会惹事,早知道,今天就不让他来了,让你看了笑话。”
厉景深摇头,表示他并不在意。
沈修礼也就过过嘴硬,看似一顿猛输出实际伤害为零,别说他了,连沈知初都没把他看在眼里,对于刚才楼下他说的那些话,就当只是在看一场笑话。
只要沈老爷子没糊涂,不说他偏心沈知初,只要摆正态度那就行。
吃过午饭,沈老爷子就有些犯困想要休息,平时这个点,他多少都要小憩一会儿。
“沈爷爷你去休息吧,昨晚你睡的晚今早你起的也早,我看你精神都不怎么好。”
沈老爷子点头,虽然在面对沈修礼时他早就习惯了,但还是会被他气的心累。
“那我去睡一会儿,你和初初好好玩,去外面玩也可以,沈修礼要是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不用搭理他。”
厉景深:“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
沈老爷子回到房间,厉景深和沈知初安静靠着楼梯栏杆站着,从上往下看,能看到楼下的沈昌南和沈修礼似乎是在交谈什么,距离有些偏,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单从沈修礼的动作便知道他急了。
“你爸他们估计在谈沈家继承权,你爸可能看开了,他再怎么溺爱沈修礼也不可能拿整个沈家去赌,这可是你爷爷的心血,就是沈修礼,或许不甘心。”
沈知初不喜欢在家里躲躲藏藏,手扶着栏杆靠着站,大大方方的看着楼下,一点都不放心,会被他们看到。
既然他们选择在客厅交谈说话,那证明,他们也是不怕被人瞧见的。
沈知初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他不甘心又如何,拿出本事来,爷爷一视同仁,爷爷从来没有偏心过我,沈修礼认为爷爷偏心我,那也是我付出努力得来的,沈修礼一辈子都无法做到我这样,他想要超过我是不可能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少时不努力,现在想让人看得起他,首先他得拿出点本事来,而不是一事无成的在这里大喊大叫。
爷爷从来不会偏心谁,谁做的好,他就多看谁一眼,沈知初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要想让爷爷重视她,她就要拼命努力,做好每一件事,这样爷爷的目光才能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沈知初紧盯着楼下俩人,隐约听到“早恋”两个字,沈知初不由有些心慌。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早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对感情不是一般的迟钝,又很听爷爷和学校老师的话,他们不断给她灌输的一个思想是。
早恋的学生,都是坏学生,只有没把精力放在正确事情上的,才会多出心思东想西想。
她清楚知道,她对厉景深的心思不简单。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沈修礼说我们早恋,关于早恋,你是怎么想的。”
厉景深回答道:“他就是胡说八道,故意想要膈应我们,你不要放在心上。”
沈知初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们现在不说他,就单说早恋这个话题你是怎么想的?”
厉景深说:“早恋肯定不好啊,我们这个年龄什么都不懂,早恋就是对双方的不负责,现在就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你今天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