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宝兴再次喝干杯中酒,举杯朝大家示意,然后才坐了下来。
江清月有些奇怪,按说,林宝兴现在的样子,根本不可能让人将他与赌棍挂上钩。
可就连林茹都说他欠了一笔赌债,江清月不禁好奇地问道:“林叔叔,我听说你因为赌博,欠下一笔赌债是吗?”
林宝兴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也不避讳几个人:“不错。五年前,林茹的妈妈被查出尿毒症,医生建议换肾,可惜我们既没有合适的肾源,也没有做手术的费用。”
“不得已,只能依靠透析。由于当初她妈妈是未婚先孕,我们夫妻受尽了白眼,却没有一家用人单位愿意聘用我们。”
听林宝兴这么一说,江清月想到林茹家徒四壁,终于明白至今还保留在六七十年代的家具物件的原因。
只是因为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正式工作,仅靠打零工赚到的钱,全部都花在了林茹的学习上。
江清月不得不佩服林宝兴,这样一个伟大的男人。这一切本不应该他来承担,却是为了林茹母女两个,甘愿过着如此清贫的生活。
林宝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般,顿了顿继续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以打零工维持着一家三口的生计。”
“可是春英的病从刚开始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次,到现在的每周三次。我手上那些微薄的积蓄根本都不够,不到半年的时间,那些积蓄就全部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