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急促的电话响了起来,刺耳的电话声音让趴在桌子上面正在与周公女儿缠绵的武顶天吓了一跳,或许是缠绵时候太过卖力,全身有点发软,伸手去接电话的时候一软碰倒了身前的茶杯,滚烫的茶水一股脑的给武顶天下半身来了一个顶级三温暖。
“嗷嗷嗷”一边发出惨叫,一边不敢怠慢的强忍着接起了电话,身为省城驻潭泊村特派员的武顶天唯一的工作就是负责身前这个电话,不知道多久没响过的电话居然破天荒的响了起来,武顶天一阵手忙脚乱的。
“喂,你好,我是省城驻潭泊特派员武顶天”一手随手拿起桌上的抹布使劲的擦干自己下半身的水渍,一边语气平和的接起了电话。
“小子,是我,你现在回家一趟,然后到你最隐蔽的地方找点我放的东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
这个电话让武顶天有些摸不着头脑,老顽固怎么会突然打电话叫自己回去?要知道老顽固一向都是冷酷到不行除非自己和他说话,不然根本难见他开口,连自己这个所谓的省城驻潭泊村的特派员这个正式公务员的身份到手之后只是跟自己说了三个字“去上班”
瞬间从一个让学校老师头疼的超级刺头,混混们闻风丧胆的煞星转变成一名光荣的公务员,武顶天能体会得到老头的神通广大。
当武顶天回到家,拉开一副壁画,从墙壁里掏出一大堆a威女星的光碟时,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泛黄的地图。
“小东西,你已经长大了,该自己出去闯一闯了,我答应你的父母照顾你到二十岁,现在你已经十九了,我能教你的也差不多教了,你拿着这个地图去潇湘找寻你的身世和未婚妻吧,你未婚妻叫柳雅诗,记住了,你公务员的身份不会变,工资在卡里面,好自为之。”
“老家伙,你到底是谁,从来不跟我说话,留下这封信,我怎么办啊,好歹你给我点现金啊,这个卡的密码是多少啊,你个老混蛋”武顶天看完后忽然愤怒的骂了一句。
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依靠特派员的身份借了点钱然后搭上老乡的拖拉机到了县城火车站买了前往潇湘省雁城市的火车。
微弱的灯光在这不足十平米的小屋中闪烁着,再次从背包中翻出那张已经折痕很深地址的时侯,武顶天轻轻叹了口气。
老顽固是不是真的老糊涂把地址给弄错了,这都来雁城两天了,自己来回找了不下五次,打听了不下百人可是就是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找不到也就算了,没想到下火车出站的时候居然被一个看上去非常时髦的女孩子顺手牵羊吧自己所有的家当都给摸走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甚至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老顽固故意耍自己,由于囊中羞涩,只能在一个廉价小旅店破旧的木板床上,感受着浓重的霉味,双眼望着闪烁白炽灯,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老顽固提起的柳家。好不容易找到个网吧上网想说搜寻一下,结果逛了一些论坛,由于操作失误,发的帖子别人看不到内容,被人用恶毒的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发帖不能看,楼主菊花被捅烂、发图不留种、楼主菊花肿等等……
让武顶天立马删掉帖子下机,灰溜溜的跑出网吧回到十元旅社的床上发呆。
“柳雅诗”这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有没有电视上面的明星漂亮?或者长得……武顶天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
这一切似乎来的太突然,柳家,那未曾见面的父母,未婚妻?这一串事情一时间让自己感觉就像做梦,“老顽固呀!你到底在哪里,居然留下这个什么图和封信就不辞而别?”信里说自己十九了该自己出来闯闯了,还说自己的父母之前是非常厉害的人物,自己还有漂亮的未婚妻,打发自己屁颠颠的四处乱找。
武顶天心里虽然有几分抱怨,但是转念一想能知道自己未曾见过面父母的下落,还能有个老婆,还有一个正规工作,不过还需要自己去报到后才有效。心情也算是稍微好了一点。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土黄色的帆布背包,武顶天顶着被子上浓重的霉味,算是小睡了一会,大约半夜十二点左右隔壁的突然传来一阵床板“吱呀吱呀”刺耳的摆动声,紧接着只听“嘭”的一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低哼声,隐约间还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这让被从美梦中惊醒过来的武顶天可郁闷坏了,“妈拉个八字的,这大半夜的弄什么弄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武顶天无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心里却有几分好奇,脑袋慢慢的靠近,那一层木板的破墙,听着隔壁粗重的呼吸和有节奏的床响,一时间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也有了点躁动,说实在话,听活人实战比看那日本的a/v大战实际,尤其隔壁那女子,那魅惑的叫喊声,那可真是引人入境,太刺激了,***这不是逼着自己打灰机吗?可怜武顶天差不多二十岁的人了还是个未经处理的男生,下意识的感觉身体都有些发热,这心里这个躁动,不过这样太容易让自己手犯错误了,武顶天心里虽然不舍,但是也不忍心在这样糟糕的环境来麻烦五姑娘,不过还是得制止这对男女,不然这不误导人犯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