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黄金贵如此模样,那张满是酒槽的鼻头,已经凑到他的脸上。
这种挑衅,让路北方无比恶心和反感。
他的瞳孔紧缩起来,手掌不觉暗暗用力。
只见电光火石间,路北方眸光一转,手一探,就锁着黄金贵的喉咙。
只听闷呼一声,他用手一提,便将黄金贵的整个身子,抵到了黄金贵办公室的墙上。
“我警告你,黄金贵,你别拿县里那帮人来压我!特玛的……在我眼里,他们那丁点权力,就是个屁!”
路北方的手像铁钳,钳得黄金贵几乎喘不过气。
接着,他再严肃警告道:“我今天来找你,只是告诉你,不管这次行为,是公司股东商量的也好,你擅自作主的也罢!我限你半个月内,将临河砂场的财务弄回临河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黄金贵被扼住咽喉,话都说不出。
他倒是蹦弹几下,无奈路北方力大如牛,他的蹦弹就像挂在蜘蛛网上的蚊虫,死死扑腾却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嘴里啊呜出声,以示他的抗议。
见时机已差不多,路北方也知道一味的用强,那不是办法。
在保持着这姿式几秒钟后, 路北方啪地将黄金贵放下来,然后在他木然的目光,狠狠刮了他一眼,这才带着手下几人打道回府。
不过,从临河砂场回来,路北方并没有回镇上,而是到镇派出所找所长唐宇轩。现在,他要让唐宇轩出手,查查黄金贵那车队的越载等情况,敲打敲打他,让他明白自己企业在谁的地盘干事,企业税收该为哪方老百姓营造福祉?
其次,路北方还找来一个人,打算狠击黄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