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瀚林听着路北方正儿八经的辩护,早就气得怒火中烧,只差五孔流血而亡。他的脸色,由阴沉变得铁青,再由铁青,变成酒红,双眼更是瞪得溜圆,额上的青筋也鼓了老高。
“路北方,你小子!你别给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真以为自己的是救世主,是活菩萨?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若不是娶了段文生的女儿,省里看在段文生的面子上,就凭你那德性,你那能力,你能当副市长?我郑重警告你,你别将他的面子,当成自己的能力!就凭你那尿性,你迟早会吃大亏的!哼,自以为年轻气盛,目无一切!说这实,你这吃软饭的家伙,在老子眼里,还嫩了点。”
见衣翰林堂堂副省长,如此出言不逊打击人,完全是丧心病狂的失态行为。路北方本来压抑着怒火,这会儿也爆发了!
他牙一咬,直接开怼道:“衣副省长,您身为省政府的高官,理应以身作则,保持冷静与理智。但今日所见,您却如此激动失态,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我说句不好听的,你这高官,连街头那些赌徒淫棍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没打狂犬疫苗的疯狗,逮着人就乱咬!真是条疯狗!”
“啪!”路北方懒得理他,一下就将电话挂了!
“啊啊啊……”
堂堂副省长,竟被一个地级市的常务副市长骂疯狗!
而且被他挂了电话,衣翰林被气得直喘粗气。
他握着手机,才发现手指在不断颤抖,嘴巴皮也在打颤 ,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