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早会上,程广明忐忑地将情况,汇报给了公司董事长吴全义道:“吴董,昨天咱们商议终止与众安建筑的合同后,省里衣副省长,立马就打电话来了!”
“他说什么了?”
“他在电话中发了脾气!”
“任他发去!”吴全义倒是隐约听过全安建筑股东衣海凡与衣瀚林的关系。这是重安建筑的老板龙瑞,宴请他吃饭的时候,故意透露给他的。
“可是,听得出来……衣省长对全安公司,被我们踢出工程承建队伍,很气愤!”
“我们,那也是没办法嘛!” 虽然心知衣瀚林打电话的意思,吴全义还是脸一沉,然后盯着程广明道:“得了,你向衣省长解释解释,当前我们的工程,全部在湖阳市!现在湖阳方面向我们提了要求,要求我们工地用他们的工人,帮助他们解决就业问题,我们也是没得办法的嘛!”
“董事长,您说的这些利害关系,我已经跟他说了!”程广明苦着脸,接着道:“但是,他看起不来根本不理解,相反,还在电话中将此事上升到影响浙阳商业环境的高度来评价,说我们公司没有诚信!朝令夕改,有违商道!”
“放他娘的屁!”作为浙阳本部的超大型企业,吴全义真要和衣瀚林开怼,他还是相当有底气的。毕竟,现在的中信建投,就如三一重工之于长沙,东风汽车只有襄阳一样, 潍柴动力之于潍坊,就是因为,他是浙阳的税源大户。
不过,在吼了这么一句后,吴全义知道这是公开场合,有这么多公司中层在,若这话传给衣瀚林,肯定会给自己惹祸上身。
毕竟,自己办企业的再牛奔,再嚣张,也不敢和一名副省长争斗。
换句话说,也没必要和人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