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氏讶异,她很好奇地看着沈岁安。
“看来三婶回来陆家之前,并没有完全打听清楚家中的事。”沈岁安轻笑。
阮氏,“你们小辈的事,我的确没刻意打听。”
沈岁安把她和陆渊婚事的过程简单说了,反正不是秘密,只要三婶稍微打听就知道了。
“我方才见着陆珩跟公主鹣鲽情深的样子,还真是没想到……”阮氏轻叹一声。
她深深看了沈岁安一眼,“你是有福气的,陆渊比陆珩更适合你。”
沈岁安嘴角弯起浅笑,“三婶,您怎么会跑到肃北的,您是阮家的姑娘……我曾听过,阮家有一位嫡出姑娘自幼喜欢舞刀弄枪,还曾扬言要仗剑走江湖。”
“……年少无知的豪言壮语,不必再提了。”阮氏捂脸轻叹。
沈岁安心中暗道真是猜对了,三婶是阮家的嫡女。
老夫人要是知道三婶的出身这么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气晕了。
“岁安,我冒犯地想问一句,你见过陆渊的生母吗?”阮氏突然压低声音问。
沈岁安愣住了。
她没想到三太太会单刀直入,问得这么直接。
“我听三爷说,陆渊的生母没有接回陆家,那如今陆渊都已经是指挥使,难道还不能让大伯给她一个身份?”阮氏继续问。
沈岁安心底有一股不适感,她觉得三太太这些话确实太冒犯了。
“三婶,我没有见过夫君的生母。”沈岁安蹙眉说。
大概是沈岁安的语气有些生硬,阮氏察觉到自己的失礼。
“岁安,抱歉,是我唐突了。”阮氏柔声说。
“我与你说实话吧。”她看了看周围。
沈岁安让半见等人都退下。
阮氏这才低声说,“陆渊长得很像我认识的故人,第一眼见到他,我还以为是见到故人。”
“三婶的故人是南朝人?”沈岁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