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站在厉元朗身边,本想过来扯开刘士海姐姐抓厉元朗胳膊的手,却被厉元朗一把拦住,随即眼睛盯向这个女人,冷峻中透着威严,一板一眼的说:“刘士海涉嫌贪污公款,帮助犯罪分子刘万全转移赃款赃物,仅凭这两点,他就构成犯罪。怎么,难道你比国家法律还高一等,想要阻止法律的实施吗!”
“你、你胡说。”女人禁不住被厉元朗威严气势吓得本能松开双手,极力诡辩道:“士海为刘家地村的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情,他不会贪污钱的。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休想把士海带走。”
“哼!”厉元朗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女人胡搅蛮缠的不讲理,而是对在场那些刘姓人振振有词的说:“你们拦截警车,阻止刘士海被警方带走,还有当初刘万全被抓后,又跑到乡政府门口聚众闹事,目的无非是想要刘家地村还是由你们刘家人把持,你们将来还要继续享受刘家人给你们带来的财富,哪怕是犯罪得来的不义之财。刘万全以开采石场为名,私自种植大量伤人草为毒品提供原材料,换来巨额钱财,再给你们刘姓亲属发放高福利高待遇,让你们过上所谓的好日子。你们扪心自问,这些钱哪一分哪一厘是靠你们双手挣来的,你们拿着不烫手揣着不脸红吗!”
顿了顿,他环顾四周,接着铿锵有力说:“你们是富有了,可你们看看,和你们一河之隔的南村,同样是刘家地的村民,他们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们土里刨食,起早贪黑换来的只是温饱果腹,和你们的锦衣玉食比起来,不就因为他们不姓刘,不是刘万全还有刘士海之流的亲戚么!还有,你们刘姓人里面,那些个旁支远亲同样享受不到这些好待遇好福利,一笔写不出来两个‘刘’字,你们近支刘家人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列祖列宗,还有脸在这里呼天抢地为刘士海他们喊冤叫屈吗!”
厉元朗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他强忍住内心狂澜,稳了稳情绪,语调变平缓继续说道:“我们党的富民政策,是共同富裕,是靠政策支持,靠党的领导,靠自己勤劳双手创造财富,不是像刘万全和刘士海之流,搞歪门邪道,搞违法犯罪。惩前毖后,有罪必抓,他们两个已经触犯法律,我们必须要严惩不贷。刘家地是水明乡下属一个村屯,也是党领导下的一级组织,遵纪守法,维护正义,是我们乡党委对刘家地以及所有村屯的职责。刚才,我们已经任命新的村党支部和支部书记,今后,在刘家地村,决不允许在搞什么刘家人和外姓人之分,不能在搞皇亲国戚那一套,大家都一样,都是刘家地的村民,都是党领导下的公民。”
说话间,厉元朗往女人跟前迈进一步,吓得她本能往后推了一下,抓着衣服紧张的问:“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