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家里那边都安排好了?”厉元朗扔给常鸣一支烟,问道。
“都没事儿了,就等着举行婚礼的那一天。”
常鸣把烟抓在手里,小声问:“哥,老大和你说了啥?”
厉元朗苦笑着直摇头,“常鸣啊,你一个对仕途野心不大的人都问我,可以看出来,有多少人对此非常关心了。”
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厉元朗告诉道:“没说什么,就是问候,不足挂齿。”
厉元朗没说实话,不是他不信任常鸣,而是要营造出一种氛围,神秘的氛围。
这对于他在戴鼎县开展工作,极为有利。
还是那句话,不说强过多说,神秘中透露着一丝威势,就让有些人苦思冥想去吧。
不知常鸣是否理解,反正他一个劲儿的直点头。
“哥,这辈子你行了,不是谁都有机会看见他,更别提握手还有说话了。”
厉元朗没有回答,而是深吸一口烟,略有所思。
这会儿,常鸣站起身,打开公文包,倒过来一阵抖动,哗啦啦,竟然掉出好些东西,几乎铺满厉元朗的办公桌上。
厉元朗仔细一瞧,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