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智返回,把所掌握的消息偷偷告知给鲁子清之后,鲁子清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这几个女将来头这么大,同时,对于水电站项目一事,他更加有信心了。
岳阳敢得罪他们,却不敢得罪那些女人。
想必回去一定会做通他爸爸的工作,这件事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厉元朗返回没坐多久,就和白晴提前离席。
他累了,也腻了。
由此他想到很多事,需要好好和妻子沟通。
到家后,厉元朗便问:“你们经常这么戏弄人吗?”
白晴冲完澡,换上睡裙,一掀头发淡然说:“元朗,我知道你对今晚事情有看法。那好,我们就心平气和聊一聊。”
坐在床边,白晴点燃香烟,说道:“我先跟你谈雨达会所。何为雨达?其实就是雨搭的谐音。雨搭,遮风挡雨之用。”
“你今晚看到的只是皮毛,深层次的东西我还没领你见识过。本来打算要见的,看你兴致不高,就算了。”
“实话告诉你,这家会所还有一个金卡会员齐聚的地方。没有金卡,是不会有机会接触到的。”
“那里面,基本上囊获京城大多高干家的子女。或是谈生意,或是谈政策,几十上百亿的买卖,在聊天中就可以达成。”
“其实,像我们这种人,金钱对我们来说已经麻木了,那些只不过是数字而已。”
“比金钱更高的是什么?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
“就说徐菲菲,上官夜那么怕她,不是怕她这个人,是怕她手中的权力。”
“徐菲菲老子一句话,上官夜就能从高处跌下来,摔个鼻青脸肿。反之,他同样也可以步步登高,越过越好。”
“这就是权力的诱人之处。”
“弟,我知道你看不惯这些,可他依旧存在,现在将来到永远。所以,你既然改变不了,就只有接受。”
白晴的这番话,让厉元朗感觉到了深深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