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出了,也只能涉及到陆临松本人。
大前提是,绝不可以造成肉体上的伤害。
长期以来,大家一直秉承这种心照不宣,很少有谁做出格的事情。
现如今,张至宝这个混蛋,不仅仅用损招,还把黑手伸向陆临松的女婿,触犯大忌,张寒启岂能不吃惊、不气愤!
他抓起身旁的茶杯,借着喝茶机会以便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怎么办?
这三个字在他脑海里翻滚无数次。
他知道,尚天河此次前来,身负重要使命。
而张至宝更是重中之重。
尚天河让人拿过几份材料,摆放在张寒启面前。
打发走两名手下,尚天河叹息道:“寒启同志,这些纸质文件属于机密,您看看吧。”
张寒启拿过来,认真看起来,忍不住惊呼:“至宝他、他竟然和国外势力沆瀣一气?”
很显然,张寒启的手微微发抖,使劲摘掉眼镜,慢慢闭上双眼,头靠在沙发背上。
好一阵,他才缓缓睁开双眼,扭脸问尚天河:“说吧,要我怎样做,只要至宝能活着。”
尚天河摸着下巴,一字一顿的冷声说道:“张至宝罪不可恕。”
罪不可恕!
张寒启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从尚天河冷言冷语中,他忽然感受到了自己没资格和人家谈条件。
张至宝的这条命,恐怕要保不住了。
缓了缓神,张寒启用央求口吻说:“天河同志,至宝的错误,我可以用任何条件换取,哪怕对我怎样都行,我无条件配合。我只有这么个小小条件,让他活下来,就是在铁窗下活着,我都接受。”
尚天河冷声说:“寒启同志,我理解您的心情,请您也要理解我。我能告诉您的还是那句话,张至宝所作所为全都触及底线,不做出样子,无法服众,更无法交代。”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寒启同志,您多保重。”
别说送了,张寒启连打招呼的气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