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陆临松长叹一声,“元朗,十月份的大会你全程参加,投票上你也是清楚的。最终,宣泽同志高票当选。”
“可你不知道的是,背后角力非常激烈。在宣泽同志和冯滔同志任用上,颇费周折。”
“在最后时刻,宣泽同志仅仅比冯滔同志高出那么一点点,他的当选,可以形容为涉险过关。至于其中奥妙,我只能说到这里。”
厉元朗品味岳父的一席话,点头道:“爸爸,不希望您参加寒启同志丧事的人是谁了。有您的因素,也有我的原因。”
“无论是邓孝丰还是况中彬,我们的谈话很不愉快,加深了某些人对您的看法。”
“劲峰同志居中协调,天河同志给您传话,无外乎都在努力维护我们的团结,不让外界看到一丝一毫的分歧。”
“那么,王占宏同志所说的张家三不做法,纯属无中生有,故意离间我们和他们间的关系。”
陆临松感慨说:“这种事一分为二的看,张家子女有之,别有用心之人同样也有,一半一半。”
“你想想,寒启同志逝世,他的子女就成了断线风筝,那根线谁都可以抓在手里,往哪里放飞就放向哪里,张家子女压根决定不了。”
“所以,他们现在是弱势的,生存大权掌握在别人手中,只能听从别人摆布。”
“我是退下来的人,手里的权力经过五年时光,早就消失殆尽。张家不怕我,是因为我无权,可害怕能管他们的人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