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眉头一下就紧蹙起来,没有闪躲任由沈知初发泄。
沈知初本就精疲力尽再加上癌症刚吃了药,她不甘心的抬眸看着面上云轻风淡没有丝毫变化的厉景深,下颚骨越来越酸,喉咙滚动着。
厉景深适时的钳住沈知初的下颚骨,轻松挣脱出来,看着手臂上带血的牙印。
沈知初用事实来证明了兔子也会咬人,厉景深捻去她嘴角的血沫,哑着嗓子问:“发泄够了吗?够了就该换我了。”
沈知初下颚骨酸胀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只拿一双眼睛凶狠地瞪着他。
厉景深嘲笑道:“沈知初你这发脾气的样子,倒是比你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让我感兴趣多了!本来还想着等你身体好了再收拾你,现在看你精神这么好,想必可以不用等了!”
说罢他撕碎了沈知初的衬衣,扣子弹飞落在地板上几声清脆响。
沈知初的一切抗拒在厉景深身下都是无用的抵抗,她简直恨透了这么软弱的自己,被厉景深轻而易举的就给制服。
厉景深亲她的时候她又咬了他几口,口腔里溢满血腥味连喉咙深处都是腥甜的,她撇过脸吐出一口血。
鲜血顺着她嘴角延到耳垂落在脑后白色枕头上,宛如雪地里一朵盛开的红梅。
沈知初的血对厉景深有一定震慑作用,暴虐因子因为她这几滴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厉景深捏住她的下颚强行让沈知初张大嘴,动作强硬的去查看她的口腔。
他以为沈知初是咬舌了,可看舌头上并没有外伤,血也不是从喉咙里出来的,他顿时松了口气。
沈知初似乎看出了他内心想的,她张着嘴连唾沫带血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怎么你是怕我咬舌自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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