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1 / 2)

“小儿, 你怎么了”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摸索着自己面前娇柔女子的面颊, 动作轻柔, 喑哑的嗓音却是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兽欲。

所谓的温柔不过只是在克制。

新婚燕尔, 正当是浓情蜜意时。

若是小儿肯稍稍主动, 萧靖的欢愉会增加数倍。

小儿美眸中映着烛火倒影,长且密集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一道长长的剪影。

她慌张的像只兔子,却又主动的附和男人的亲抚与靠近。

二人体息交缠,强硬与柔软的对比, 男人的雄性气息与女儿家的温软芬芳形成强烈的嗅觉反差。

“我, 我方才瞧见了你藏起来的书册了。”宋悠吱吱呜呜, 脑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她想主动,此刻就想拉着萧靖去榻上, 做些没羞没躁的事。

她凌乱的像只摇曳在风雨之中的鸢尾, 眼下只想攀附着她的男人,甚至于还觉得男人的轻抚远远是不够的。

糟了

卫氏给她喝的果然是有助于生孩子的汤药, 只不过并非是所谓的补药,而是

不过, 这东西到底与千媚有所不同, 宋悠还存着理智,她轻咬桃花粉唇,此刻很好奇为何萧靖要偷偷的看避火图,难道是因为与她成婚之后,他还觉得不够

这就是为何世间男子都喜欢三妻四妾的缘故么

宋悠很茫然,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算是萧靖背着她偷窥避火图,也仿佛他偷腥了。

萧靖抚摸着心上人的面颊,看着她双眸朦胧的模样,另一只手已经自她腰间饶过,顺势圈住了小蛮腰,将人也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种恨不能将彼此融入骨血的冲动又冒了上来。

萧靖可不想让他的小儿胡思乱想,关于避火图,很有必要解释一下,“你总是不配合,为夫只能多多钻研,不过眼下看来,那书册还不如为夫。”

宋悠,“”呃

宋悠正要弃了矜持与节操,踮起脚尖,细腰伸的笔直,她抬起上臂圈上了男人的脖颈,因为身高相差太大,她只能勉强用了光洁的额头蹭了蹭男人萧挺的下巴,那上面还有坚硬的胡渣子,刺的她痒痒的,但她却是很喜欢,并不排斥。

这时,萧靖突然鼻头一热,宋悠呆呆的看着他鼻端的艳红色,她原以为萧靖只有在隐忍的时候才会流鼻血

萧靖提着宋悠的腰肢,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到了床榻边,抓住她的双手,让她老实的坐在了床榻上,“等我一会。”

见小儿眸露不满,萧靖低头在她眉心一吻,以作安抚。

萧靖步子很大,在宋悠愣神时,他已经大步离开了卧房,宋悠低头看了看滴落在了自己手背上的血迹,她内心燥热的有些难受。

萧靖见到卫氏时,她明显怔住。

她是算好了时辰才命人去给曹侧妃送了“汤药”,就算萧靖对曹侧妃没有真情实意,看到那样的娇妍美人,也不会特意抽空来她这里一趟。

流鼻血的滋味虽是算不得难受,但也是无端麻烦,萧靖此前一直在隐忍,就算是大婚当日也并没有尽兴,他在小儿面前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此番卫氏的举动让他很不满。

他与小儿情投意合,他甚至还觉得是情深似海,一定是上辈子便开始的缘分。

她和他之前怎会需要任何的汤药辅助

虽说萧靖今晚肯定会与他的小儿共赴巫山,但对他而言,若是小儿意识不清,他也就不够虔诚了。没有灵魂的欢好,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母亲,您今后少管我房中事”萧靖态度很坚决。

其实,卫氏不过是急着要一个孙子。

而且,这种事很是正常,就连承德帝当年宠幸宫里的妃子时,也会时常借住汤药助兴。

“靖儿,为娘的一番苦心,你怎么不明白辰王此番娶的是正妃,而你只是娶了一个侧妃入门,辰王府有了孩子可是嫡皇孙你与曹侧妃也抓把紧,你父皇最是忧心皇嗣凋零,孩子多了,没有坏处。

“曹氏身子娇弱,光是她一人也不够伺候你的,等有机会,你寻了机会让你父皇再另许几房妾室给你。”

卫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萧靖蹙眉听着。

他此前对女子没有任何兴趣,幼时就见惯了后宫的那些魑魅魍魉,于他而言,这世间的女子,只有小儿能配得上他。

“母亲,今日的话儿子不想再提第二遍,我再说一次,我房中事,你休要再插手”

卫氏感觉到了萧靖的愠怒与冷漠,她当真是想不通了。

此前,萧靖是一门心思对待宋家长女,这才过去多久,他转眼就心悦上了曹氏,还如此珍视她

很多时候,萧靖都是少言多做,能用行动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多说,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与卫氏坦白,也仅仅因为她是他母亲。

萧靖可能也等不及了,随手拭去涌出的鼻血,他离开之后留下一句,“您可别再让我失望”

萧靖的强硬态度让卫氏感觉到了害怕。

儿子她念了十几年的儿子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这厢,萧靖大步迈入了卧房,随着他的走动,带来一股微不可见的小悠风,煽动了内室燃烧正旺的烛火。

他一看到榻上的光景,鼻血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涌。

萧靖沉吟一声,看着此时的小儿,他的双手放在了祥云菱花纹络的腰封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视线却一直紧紧锁着她。

他并不急,还想继续欣赏小儿此刻的诸多风情。

她今晚倒是很积极,在他进屋之前,已经自行褪下了外裳与中衣,只着一件玫红色小衣,下面是雪白色的轻纱亵裤。

小儿双眸盈盈,扭动着身子的模样就如那画本子里专门会勾引穷书生的妖精。

小儿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她从来都不是,只是近日总是矜持,此刻的她宛若回归了本性。

下一刻,萧靖眸光一滞,血脉泵张处险些就直接交代了。

只见小儿纤纤玉手解开了小衣的细带,当着他的面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