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着也没用，小姑娘又往下溜，不得已伸出两只胳膊，卡在他的臂弯处。

样子滑稽的很，搭配小姑娘毫无波动的表情，就怪可爱的。

像只树懒。

程砚一开始是想忍住的，但是表情出卖了他，眉眼里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

“”

挣扎着往回坐好的顾遥，回头。

程砚看到她回头看他，便有些懊恼。

虽然本意是觉得小姑娘有点可爱，但他觉得自己这样笑，好像有点过分

却听小姑娘清亮的声音道“路上无聊，要不我们比比，谁笑得更大声好不好”

无聊、幼稚要是从前程砚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驳斥。

可想到小丫头，天生面瘫

想起她那日说，我看到你笑的时候，我就会很开心我笑不了，你就替我多笑笑好不好

还有那句要是能把愤怒和生气借给她

她把高兴，全都借给他。

程砚就不忍心拒绝，顾遥的提议。

“我要开始了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顾遥插着腰，声音清亮至极。

“呵”少年莞尔，也忍不住染上了几分愉悦。

两个人就这么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不许停哈哈哈哈哈谁停下来谁输哈哈哈哈”

顾遥只有笑声，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阴沉又面无表情的，配合笑声，又滑稽又怪异。程砚看着看着，就真的大声笑了起来。

“还是我替你笑吧哈哈哈哈哈你这样真的真的好好笑”

少年笑得时候，眉眼弯弯，和他生气的样子截然不同。

笑到最后都有些失控，趴在板车的扶手上，直不起身来。

赶驴车的大叔频频回头看两人，如同看地主家的两傻孩子。

顾遥看他笑得这么没有形象，默了默

弹幕上都在说

“这两个是在玩什么沙雕游戏哈哈哈哈”

“可是好可爱怎么办哈哈哈哈哈”

“情不自禁地跟着哈哈哈哈哈起来”

顾遥差点哈不下去，说实话，确实好智障。

希望不要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