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轻微微垂眸,思索片刻,耿直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你想做一个悬壶济世的神医吗”
虽然少年一直抱着自己的医药箱,清瘦柔弱的外表,让人看起来也像一个大夫。
可是,聂轻轻敏锐的察觉到不简单。
一个梦想是悬壶济世,医者仁心的大夫,之前怎么可能怂恿自己杀匈奴人呢。
哪怕他刚才拿出的那些药瓶,对于那些匈奴人都是不致死的药,可是言语之中却暗藏着的一股杀意。
那并不是对侵犯国土的敌人恨,所产生了杀意。
也不是为了确保自己安然无恙,所以产生的杀意。
聂轻轻察觉到少年的性格透露着一点古怪。
他仿佛对于杀人没有任何概念,与其只是纯粹的想杀一个人,倒不如是想试验一下自己的药。
所以你告诉我这种饶梦想,居然是做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呵呵
你可滚犊子吧
她通过自己的分析判断,那是一个字也不信。
果不其然,少年忽然听到如此直白的询问后,璀璨夺目眸子微微一闪,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
少年清澈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莫约迟疑了半秒钟,唇瓣轻启。
“我自然是想做一个好大夫的,医者仁心,悬壶济世,这难道不是所有大方的梦想么。”
聂轻轻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既没有在多问,也没有表示质疑。
不远处,在匈奴军营的蒙古包附近。
魏戈烈从主帅军帐里一出来,正准备把那两个唐国人带去见将军时,却发现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魏戈烈望着浑然未觉的匈奴士兵,你觉得气血上涌,冲的他脑门发疼。
魏戈烈气的怒发冲冠,厉声呵斥道“人呢那两个唐国人去哪里了,你们都是怎么看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