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轩,谁让你动手打永林侯府的人了,从不知道好好学武,成就知道舞文弄墨的,就凭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板,能够杀得了几个敌军”
聂远气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儿子。
弃武从文,真是不像他聂家的男儿。
聂子轩乖乖的跪在地上,可是却头一回顶撞起自己威严的父亲。
聂子轩心中愤愤不平,梗着脖子,毫不悔改的反驳道“爹,那个段泽钰如此混蛋,居然敢退我妹妹的婚事,我打他一巴掌怎么了,他就是该打”
聂远大步流星的走向前,伸手狠狠的拧住他的耳朵,耳提命面的训斥道。
“段泽钰那个混子是该打,可是你却不该动手,段泽钰能够承受一巴掌那是他应得的,可是你出手跟闹着玩似的,这不,才仅仅过了两日,他脸上的伤就好了。”
要是换做他自己来,非得把那混子的脸打歪不可。
聂子轩这下意会到了父亲的意思,心底那股愤愤不平的火焰立马就熄了。
此时感觉耳朵上传来的疼痛,那都叫一个心中欢喜。
聂子轩此时也相当后悔,当时他怎么就没忍住呢
如果换做父亲动手
段泽钰可就半条命都没有了
“爹你的是,儿子以后保证不再冲动,一切行动听爹指挥。”聂子轩义正言辞的保证道。
聂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捏着他的耳朵,眸光担忧的眺望着远方。
如今这么婚事被退,轻轻以后可该如何是好啊。
也不知匈奴人是否遵守条件,他的女儿如今可否安好啊。
此时,墙外忽然传来一阵快马奔袭的声音。
聂远凝眸沉思。
皇城之中,不可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