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子画可能并不需要,霓漫天还是拿着白狐狸毛的披风飞到了露风石上。
白子画站在崖边负手而立,俯望一望无际的沧海雄山,此时转身看向她,“怎么过来了”
霓漫天踮着脚将披风披到他身上,“怎么穿这么少,不要着凉了。”
“我不觉得冷。”虽是这般说了,却也没有拒绝霓漫天的披风,甚至低头配合着。
“嗯。”霓漫天系着披风的带子,“我觉得你冷”
“漫天,我是修道之人。”白子画失笑,那种无奈中透着淡淡的宠溺,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难得的柔情中,“怎么会需要披这个了”
“不是子画自己说了,道法自然,清心无为,法术不是为了给生活带来便捷而存在和使用,反而会让人产生依赖和惰性。所以像绾发啊,净衣啊,诸如此类的琐事,哪怕只是抬一抬手,念一个诀那么简单,也定是宁愿亲力亲为的。”霓漫天负手而立学着白子画往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模仿。
“所以啊,让小哥哥体会一下凡人是这么过冬的”霓漫天重新活泼起来,崖边风更大,而且有雪地滑,动起来的霓漫天似乎一不小心随时都会从崖上坠下去。
“小心些。”白子画拉过霓漫天的左手,将她拽的离悬崖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