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像是孤注一掷般将嘴唇印上了白子画的,学着册子里写的轻轻地舔了一下比白子画煮的桃花羹还要甜一点点。
白子画没有想过霓漫天会吻上来。
从来没有。
即使在他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她之后。
白子画从来都是克制的,但反应过来的他却一点也不想推开她,他们签了婚契,她是他的妻
白子画本能般地揽住霓漫天的腰,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腰细的仿佛随时会被他掐断,盈盈一握不过如是。白子画并不是很了解该怎么做,只是遵循本能,轻轻舔舐,重重吸吮不知何时手指没入她后脑的长发中,似乎很想,很想让她完全融进他的骨血中。
白子画是上仙之身,霓漫天是天生仙体,都是那种即使不呼吸都能活的体质。所以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似乎就要天荒地老了一样。分开之时,白子画的嘴唇殷红,就像是上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他人应是从未在长留尊上身上看到这般艳丽的色彩,原本清冷无双的人露出的温柔缠绵能将千年寒铁化作绕指柔,更不用说心系郎君的姑娘。
霓漫天依偎在白子画的怀抱里,安静的环境里,耳力极佳的两人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只是从暗地里被摆到了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