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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闻初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能头疼答应,寒宁瞬间满血复活,各种涮肉涮菜的伺候,就差给喂到嘴里了,旁人看了,不由得感叹,王爷和小王爷的感情真好啊,他们要是也有个这么贴心的儿子,可不得这样放掌心里宠着。

寒宁没想到,他就是探了一次班,送了一次火锅,这火锅就在京城风靡起来了,不过他们手里没辣椒,做不出寒宁的秘制火锅底料,怎么弄那个味都不对,这事儿传到寒宁耳中后,寒宁早前准备的酒楼正好开张营业了,酒楼主营的便是火锅,给一个锅子,生菜生肉端上去自己涮,有趣又有滋味,热腾腾的雾气布满了整个酒楼,这大冬天的看着就暖和,好多人都慕名而来,包间的席位都定到了年后。

寒宁小财号也越来越响亮,这火锅谁家没吃过,但能够做出别具一格的口味,做出个座无虚席生意爆火的酒楼,也只有这个小财神能办到了,就连庸帝都给亲笔题字,天下第一锅,这一下蜂拥而来的人更多了。

随着小财神名号的日渐扩大,在寒宁不知道的时候,禁卫军中他小战神的称号也被人叫了起来,原因无他,就是写的那些个审讯手段,就连审讯老手都看的心尖一颤,这折磨了肉身又折磨人精神的方法实在是太妙了,妙的恨不得马上在那些死士身上都实验一番。

于是乎京中惹谁都千万别惹小王爷的警告越传越广。

寒宁实在是太能折腾,他折腾出个十里桃林,引得天下文人心向往之,又折腾出个火锅楼,这寒冬腊月的也食客爆满,感觉就算是一块石头,在他手里也能点石成金。尤其是听闻开春后,京城的道路要正是开始用水泥修建,他们早就听过边城不夜城的种种,早就想看看水泥路到底能有多平坦,这会儿终于开始修建皇都了,几乎所有人都期待着,谈论的多了,这水泥的创始人自然难免被提及。

对别人来说,这也就是去酒楼听个乐子的事情,但对段信厚来说,哪哪儿都能听到那个小王爷的名号,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摧残,上的折磨,因为被气到内伤还没好头,胸口总是不时的泛疼。

段信厚觉得那个小王爷这般折腾他,一定是战闻初授意的,那个战闻初定然还惦记着寒宁否则他的独子为何单名一个宁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战闻初如今也算是手握实权的王爷了,想要解决他这么一个虚衔的国公简直易如反掌,可是战闻初并没有这么做,那么显然他还不知道自己对寒宁做过的事,如今这般折腾于他,定然是嫉妒。

一想到堂堂战王嫉妒自己,段信厚气得心口疼的那股憋屈也消散了一些,战王又如何,他得不到的人,直到临死前,还对他死心塌地呢。

大概仗着战闻初不知道当年的内幕,出于嫉妒才让儿子这般折腾他,却不亲自出面,段信厚越想越忍不住有些得意,心口的郁气也随之消散,等开春时,整个人再次活了过来。

寒宁听人汇报,嫌弃的啧了一声,一把年纪了,也真是经得起折腾。不过经得起折腾就好,那么容易折腾没了,也太没意思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开春不管是对个人还是对国家来说都是相当重要的,所以自古以来便有春宴一说,而今年是庸皇登基的第一个春宴,自然要大肆操办。

春宴上也一直保持着相看良婿的习俗,女子和哥儿是不方便带出门的,但这也不绝对,有些个身份高贵的,也会随着父辈一同出席,而家中有儿子的,便会挑选最优秀的一个带着身边,这也算是变相的相亲现场了。

寒宁如今还年少,虽然不是没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过两年他差不多就及冠了,现在完全可以定亲,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有主意的,战闻初知道自家儿子不可能接受盲婚哑嫁,所以对于别人抛出来的橄榄枝,那是一概不接。

寒宁笑嘻嘻的坐在一旁看他老爹帮他挡桃花,余光见到不远处的段信厚,顿时笑意更甚,端起酒杯就朝着段信厚走了过去。

还未走近,段信厚见到寒宁,下意识就想避开,寒宁却先他一步开口“国公大人,许久不见了。”

段信厚只能停下脚步,给寒宁还礼道“小王爷。”

寒宁递了他一杯酒“我的桃林庄,还要多谢国公呢,若非那六万两白银,这十里桃树我还这舍不得下这个血本呢,不过好在,桃林的生意经营的不错,差不多快回本了。”

段信厚皮笑肉不笑道“是小王爷的本事大。”

寒宁似乎想起什么,又道“说起来,我那个酒楼好像也是从国公的手里买下来的,当时我还找了个师父相看,原本也打算开一个金银玉器的珍宝楼,但那师父说那边的风水不适合珠光宝气,但适合烟火人气,于是就开了个酒楼,没想到真被师父说中了,酒楼一开,那是人气鼎盛啊,幸亏没有开珍宝楼。”

段信厚手里有好几家珍宝阁的铺子,但因为前段时间赔了个底朝天,除了造假,其他的货源又贵上了天价,加上他的店铺出过假货,若是继续卖,未必能有生意,所以选了几个地段不太好的铺子给变卖了,打算以后主要经营布庄。

那个火锅楼他知道是小王爷开的,所以从来没有去过,他也没有自己询问过,他家的铺面卖给了谁,现在才知道,他的铺子竟然也是被小王爷买下的,又变成了日进斗金的旺铺,这一下,段信厚实在是忍不住气血上涌,看着寒宁更是失了理智道“小王爷,你莫要太欺人太甚”

寒宁没想到段信厚会当众说出这种话,眉毛一挑,转身朝着战闻初跑过去,并且大喊道“爹爹国公他欺负你儿子”

战闻初正在跟几个朝中的老将寒暄,闻言脸色一冷,快步走向寒宁“怎么了”

寒宁满脸委屈的看向战闻初“我去谢谢国公转让的庄子和店铺,他却说我欺人太甚,我如何欺人太甚了,我做什么了,他就这样诬陷我”

战闻初森冷的眉眼看向段信厚“敢问国公,我儿如何欺人太甚”

一对上战闻初的眼睛,段信厚心中一突,双腿都有些发软。

寒宁还嫌不够的在一旁煽风点火“总不能因为那庄子在你手里成废庄,在我手里成桃林,就是我的不对吧,店铺在你手里因为造假亏本了,到我手里卖火锅赚钱了,也是我的不对吧,我好心谢你,你却说我欺人太甚,难不成我买下你的庄子买下你的铺面,也要跟你一样赔个底朝天,就不算欺人太甚”

寒宁的声音不算大,但也不算小,足够旁人都听到了,不少人都在那儿指指点点,他们都知道,国公的珍宝阁造假一事,赔了不少,要卖庄子和铺面周转,没想到买下庄子和铺面的竟然是小王爷,一想到国公府如今的惨状,还有小王爷这两个日进斗金的地盘,不少人看国公的眼神都变了,那么好的两个地方,这眼睛得多瘸才出卖啊,结果看人家好了,心里不是滋味了,便出言不逊,还国公呢,连个十来岁的少年人都不如。

段信厚僵笑着道“抱歉,是段某一时失言,近来家中连连遭事,段某一时心烦,还请王爷见谅。”

战闻初冷冷道“本王的儿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来撒气的对象,国公切记慎言,若再有下一次,休怪本王不客气”

说罢,连看一眼都嫌多余的转身走开,寒宁跟在战闻初身边抱怨“爹爹,这人好小气,自己经营不善还见不得人好。”

战闻初与其显然比刚才温柔了许多道“今后见到这人远着些。”

寒宁连连点头“的确要远着些,我可是做生意的,最讲究气运,这人一看倒霉相,可不能被他的霉气沾染上了。”

两人还未走远,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段信厚的耳中,旁人还在对他各种指指点点,他堂堂国公,何事竟然落入这般田地,段信厚气的肝疼,却又无可奈何。

走远的寒宁回头瞄了一眼,看着紧握着拳头脸色苍白的段信厚,忍不住勾唇一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