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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开园的那一天,庄园门口人满为患,有些离京郊近一些但门票不是今日入场的,也跑来看热闹,那些幸运购买到第一天入场门票的,和三两个好友说说笑笑的入场,看着一旁围观却无法进去的,神色间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自得。

等众人进了院子,入目的便是一个落地碑,上面铁画银钩着石园二字,光看那字的气势,就有种千军万马奔腾之感,杀意盎然,不少人都被镇住了,多看一眼都有些心惊。

有些看不懂字中意境的,已经热热闹闹的跟着人群往里走了,绕过巨大的落地碑,整个石园展露在眼前,巨大的,恐怕数人都无法抱合生肖石,栩栩如生的守在门前,乍一看,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但看到那巨大的生肖石,众人大概明白了石园的意思。这么大的石头,这么栩栩如生的刻画,对于几乎没有什么娱乐的古代人来说,这当真是极其新鲜的,光是一个生肖石,就吸引的众人舍不得挪步。

再往里,便是各种千奇百怪的石,有些明显是经过雕琢的,有些却是天然形成的,需要乍一看,才能看出石头所展现的形态,如今的人们对于抽象这两个字可没有什么概念,只觉得这石头长得真的是有意思,像鸟,像鹰,像水中翻腾的鱼儿,有意思极了。

绕过抽象石,里面便是人工水池,水池里面趴着绿毛龟,水池中间的石台上有一个与人一般高的菩萨,菩萨是用通透的翡翠雕刻而成的,前后两面表情不一,无论在哪一个角度看,总能让人觉得菩萨在看自己。水池被护栏给围着,防止人掉落水池,也放着水池中的绿毛龟攀爬出来,围栏旁还有一个菩萨普度众生的小故事,池子底部还有一些个铜钱,有些人不明白池底铜钱的意思,但有人却很快明悟了,这恐怕是给菩萨的香油钱,有些不差钱的连忙拿出铜钱或者银子往里丢。

一旁不远处摆着摊子的商贩连忙道“银钱不是那样丢的。”

有游客不解道“不这样扔,还能怎么扔”

商贩从自己摊子上拿了一枚铜板,走到围栏旁,背对着菩萨“拿着银钱,双手合十捧在掌心,心中默念所想所求,然后这样往后一抛。”

有人觉得这样投掷铜钱还挺有意思,连忙有样学样,听到叮咚一声落水声,莫名觉得自己的所想所求似乎被菩萨听到了,菩萨在给予回应一样。

许愿池往后,就是真正的园林,园林有不少摆在路边的摊贩,那些石头造型奇特,有拟人,有动物,还有许多被雕刻出来的小故事,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各色珍宝,随着旁边木板介绍,人们这才知道,这都是皇家宝贝,是庸皇特意拿出来展示给民众观赏,想要与民同乐。

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奇珍异宝,让人看得流连忘返,只觉得这一趟来的真是值得。

就在这时,已经走到前面去的人群爆发了一阵哗然,有些好奇的连忙往前走去看热闹,只见一群衣着不俗的书生,盯着墙上被镶嵌在透明琉璃中的字画痴迷不已。

有些有眼见的认出了墙上的字画,顿时惊诧不已,有些不懂的连忙向旁人询问,于是有人就郎朗科普“这是国一先生的真迹,早有传闻,国一先生的牛郎被皇室收藏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牛郎是国一先生的名作,肥草壮牛,无忧的牧牛小孩,也是国一先生对这个世界美好的展望,就这一幅字画,别说十两门票,百两门票都绝对值”

有些没那么多文化,看看稀奇的石头,看看宫中才有的珍宝,带着孩子吃点路边从未见过的小食,只觉得这一趟来的值得。

那些得知石园中竟然有不少大师的真迹字画的文人,原本对石园并没有多大兴致,现在抢票都恨不得抢破头,生怕晚一天进去就看不到了。同时还有不少人还对寒宁笔伐言讨,这样好的东西不好好的珍藏,放在外面风雨暴晒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而那些已经见过的立刻就为小王爷平反,那些东西可都是被透明的琉璃封存的,全都置于阴凉之处,绝对没有暴晒,也淋不到风雨,小王爷能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与民同乐,绝对是大善。

不管怎么样,石园继桃林之后,直接爆火,桃林的美在于冬,有一定的季节性,但石林不一样,一年四季的美景皆有不同,光是墙上镶嵌的字画,有些人恨不得天天来观摩,一辈子都看不够。

当第一个月的盈利送到庸皇手里的时候,庸皇没忍住笑出了声,这笔投资,果然稳赚不赔。

石园的大火,让段信厚再次气到昏厥,那是他的庄子啊,为什么在他手里就收入平平的庄子,到了小王爷的手里,就成了香饽饽,他恨,他好恨

寒宁的目的就是要各种气死段信厚,他哪怕不直接对段信厚出手,就以段信厚的心性,自己也能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只是让寒宁没想到的事,段信厚还没有气死,却发生了一件让他相当无语的事情。

白日晴天的,寒宁悠哉的从石园回来,在路上看到了一辆陷在土坑的马车,王府的小厮见状,撩起寒宁的马车帘子道“小王爷,前方有人的车轮子被陷住了,可要上前去帮忙”

寒宁微微偏头一看,对眼前的剧情莫名有点眼熟,下意识皱眉道“陷住的是何人”

小福子仔细看了一眼,摇头“马车上没有标识,不知。”

寒宁放下帘子“那就走吧,闲事莫管。”

他不管闲事,闲事却要来找他,那个车轮陷在土坑的车队见有人路过,连忙上前求助,这时小福子看了一眼那人的袖子,小声朝小王爷道“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国公府的。”

寒宁看了眼那明显是女子座驾的马车,轻啧了一声“快走。”

赶车的连忙甩动着缰绳,赶着马车飞速跑过,仿佛阻拦他们的是什么瘟疫一样。

坐在马车里的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稚嫩的脸上尽是一片冷凝,他怎么就能这样走了

走远了之后,寒宁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吓死了简直。”

小福子只知道自家小王爷和王爷似乎跟国公府有不解之仇,具体内情他并不知道,一想到那马车上的若是国公府,要是他们真出手了就赖上了,同样一副的确要被吓死的表情。

回到家中,寒宁直接跑进书房,然后扑到了战闻初的身上,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叠声的给说了出来,末了还感叹一句“幸好我机灵,要是被赖上了,可不就兄妹乱伦了。”

战闻初嘴角抽抽,恨不得捏住那吧唧乱说的小嘴,同样,也对段信厚有些忍无可忍了。,,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