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玉石,线条刚硬却不失优美,肩宽腰窄,小腹平胆……
萸桑望着眼前的美男,嘻嘻一笑,继而纤手按柏西笫胸膛:“怎会是温的!贞儿哪弄来这么一尊逼真的美男像!”
柏西笫身躯一僵。
望着那只按在胸膛的素手,满额头的黑线。
美男像!
利图国的女人竟是这般的开放,婚前学会了这些!
这些年,她到底摸过多少男人?
柏西笫心窝里酸酸的。
“贞儿!他的胸膛在起伏,太逼真了诶!”萸桑咕哝着,干脆将下巴贴在柏西笫胸膛。
“这是……疤痕!”萸桑手抚在柏西笫左心房处,忽觉触感不对,手停了住。
大约是觉得不大对劲,她努力睁大眼,这才瞧清眼前的哪是一尊美男像,而是个货真假实的男人。
“你……受伤了!”萸桑含糊不清拍着柏西笫胸口说。
柏西笫冷眼瞅着她。
他在看她究竟想干什么,见她手还按在伤疤处,俊眉皱紧道:“是!很久以前受的伤!”
萸桑应道:“哦”,居然没了下,趴在柏西笫怀里睡着了。
片刻后,她又半梦半醒地开始胡言乱言:“其实,你很像一个人……”
“谁?”柏西笫饶有兴趣地问她。
“一个……多年前遇见的哥哥!”
萸桑脑子已成浆糊,分不清身处何地,对着何人,他问什么她答什么。
柏西笫望着怀里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喜欢他?”
萸桑摇头,嗤嗤笑起,却也不回答。
柏西笫只当她不好意思承认,忙将她扯入怀:“那你可知我是谁?”
“柏西笫啊!”萸桑望着他嘻笑。
“很好,还没醉到认错人!”柏西笫将她整个打横抱起。
萸桑双手圈着他脖子,迷糊地望着他,仿若坠入一个无底梦幻。
背间一软,她人已在榻,神情完全混沌,但两手仍揪着柏西笫的衣襟不放。
柏西笫早被她挠得血脉*膨胀,本打算安置好她去洗个冷水浴,哪知她竟揪着自己不放。这是在邀请自己么?
“萸桑,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柏西笫抚着萸桑的头发柔声唤她。
“嗯,知道!”萸桑应道。
反正两人早是夫妻,圆房是早晚的事,原本他是想等她彻底准备好,接纳自己了再做,可没想到战事开即,自己被人陷害流落他国,更没想到她会千里迢迢寻他来,冲这点,他知道她心里有他。
“桑儿!此生我定不负你!”
柏西笫笑着吻开萸桑的一缕秀发,接着是嘴唇……(和谐,拉帘子遮了)
翌日醒来,萸桑身躯乏得紧,像是被车轮碾过数遍,又拼凑到一块,四脚百骸说不出的酸痛,尤其是某处敏感部位。
此番一想,双颊红云朵朵。
昨晚的春梦,似乎太过逼真,好像梦见与柏西笫圆房了,具体过程她不记得,只记得场面相当温馨,旖旎无限。
“醒了?”柏西笫端着吃食进来,见她坐在榻傻笑,嘴角含着抹温柔。
萸桑诧异地望着眼前人,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柏西笫的床,而对方望自己的眼神格外的温柔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