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十月(1 / 2)

继朱弘毅造反之后,又传出朱弘基投毒,消息传出,整个梁国为之震动,朱稷为之雷霆震怒,当场下令将朱弘基打入天牢,一些与朱弘基关系密切的人全部受到波及,不问缘由,纷纷满门抄斩,一时间,午门人头滚滚,二王子生母淑妃也被朱稷打入冷宫,下令终身囚禁。

不过最终,朱稷没有杀掉朱弘基,因为朱稷只有两子一女,永乐嫁给宁采臣,朱弘毅已经被他处死,如果朱弘基再被他杀了,他老朱家就要绝后了,后继无人,所以朱弘基只是被朱稷收押天牢,至于后面是什么结果,没有人清楚。

“朱弘毅,朱弘基,老朱家是真的要绝后了啊”东岩郡,凉州城,宁采臣看着李然呈上来的消息,眉头微挑:“有查清楚具体情况吗了?朱弘毅已经死了,就剩下朱弘基,只要朱稷一死,他朱弘基继位就是铁板上的事情,难道朱弘基就真的这么等不及了,他应该没这么蠢吧。”

宁采臣问道,眼神微挑,看着手中信笺上的消息,他除了笑意之外还有疑惑,朱弘基的消息对他而言固然可喜,甚至他巴不得朱宏基马上就死了,梁国也就算后继无人了,到时候再等到朱稷挂了,他这个当朝驸马,就算取代梁国,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不过一件事情往往不能看表象,表象具备欺骗性质,真正的聪明人更在意事情的本质,显然,这次朱弘基投毒有很大的蹊跷,朱弘毅已经死了,整个梁国也就两个王子,可以说朱弘基已经没有什么威胁,除了他之外,只要等到朱稷死,他就可以顺利登基,难道朱弘基就这么等不及,而且是在明显朱稷命不久矣的情况下,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朱弘基一直在调查普渡慈航,而且似乎查到了一些东西。”

这时候,李然开口道,告诉宁采臣。

“他这是自己找死啊”

听到李然的话,宁采臣却是忍不住笑了,普渡慈航什么身份,大妖,这是见不得光的,现在朱弘基却查她,查一个大妖的跟脚,这不是找死了,不难猜测,普渡慈航为了隐藏身份,这个梁国二王子,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公子,要不要找人把朱弘基”李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朱弘毅已经死了,现在朱稷虽然人老昏庸,但是多半不会杀朱弘基”

李然建议道,他的想法很简单,做掉朱弘基,让梁国彻底绝后,到时候朱稷一死,两国后继无人,而宁采臣身为梁国驸马,再加上宁采臣现在的实力和声望,取代梁国无疑容易很多。

“不用,会有人为我们处理的。”宁采臣摆了摆手:“普渡慈航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朱弘基查他,是自找死路,先看一看,如果普渡慈航没有动手,我们再动手不迟。”

“这段时间你密切注意邺都的动静,还有注意傅天仇,什么时候傅天仇被抓了,我们也就该动手了”

“傅天仇。”李然神色一顿:“从上次觐见朱稷无果过后,傅天仇好像就已经告老还乡了,似乎心灰意冷了。”

“呵呵,他想养老恐怕是不行了”宁采臣一笑,如果剧情不出现偏差,最终傅天仇会被抓,要押往邺都处斩,然后傅天仇的两个功女儿想劫囚车,也就是那个时候,似乎普渡慈航快要渡劫化龙了,几乎杀了大半朝廷大臣,:“下去吧,密切注意,一有消息就给我汇报。”

“诺”

李然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龙,这个世界真的有吗?”

李然离开后,宁采臣一个人坐在书房中,陷入沉思,对于龙这种生物,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宁采臣都只是听说,算得上属于传说中的东西,却是从来不曾得见,他想了很多,他现在武道修为和文气双双突破,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发生了一种脱变,生命力惊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寿元大增,而且武道神通这个境界的存在,至少都能活两百多年,甚至更多,相传古之帝君,证道强者更是寿命千古,肉身近乎不灭,从意义上而言,他们已经走在了长生的路上,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们可以说是神仙般的存在,强大的实力,悠久的寿命,既然可以长生,是不是存在永生。

宁采臣猜测,心里有一种悸动,人就是这样,没有力量的时候渴望力量,拥有了力量渴望更强大的力量,欲望无穷无尽,普通人的时候渴望长生,长生之后,渴望永生,与天地同存,与日月同辉。

宁采臣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但是他有一种渴望,如果能见到龙这种生物,或许会解开一些谜题,而且他不只一人,还有白素素、聂小倩她们,聂小倩是鬼,从某种意义上,鬼和妖一样,不可能真正不死不灭,但是相比人而言寿命长得多,而且鬼也并不是每个人死后都能变成鬼,根据聂小倩的说话,鬼是在个各种特定条件下偶然产生的,大多数人死后灵魂就是直接消散了,而且鬼魂到了一个时间点也会消散,法力越高,这个时间点越迟,按照通俗的民间说话是去了地府,进入轮回,但是对此宁采臣持怀疑态度,这个世界真的有轮回吗?

或许聂小倩可以一直陪他走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白素素她们却不行,逃不过生老病死,白素素武学天赋普通,到现在也不过明劲的修为,这还是宁采臣经常用气血温养的原因,魅姬、陈圆圆、永乐三女就更不用说,普通人,自己现在的寿命绝对是白素素等人的几倍,一百年后,也不过是自己一生的巅峰时期,但是白素素等人多半已经长埋黄土,这也不是他能忍受的,就算自己长生久视,但是身边的人都一个个死去,只能看着,这是一种怎样的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