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庄家跟张二个是真想说米子轩出老千,但这话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米子轩就是个站在一边压偏的,所谓的压偏就是站在一边看,不能碰牌,只有庄家跟做门的三个人才能拿牌。
米子轩连牌都没碰过,怎么说他出老千?
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而此时田思阳看着米子轩交给她四沓百元大钞,以及还有不少零散的百元钞票整个人都傻了,说实话田思阳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田远涛惊得是张大了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呆愣愣的看着他这便宜姐夫。
赌徒们收了钱正要催庄家赶紧洗牌、发牌的时候庄家借口上厕所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张二噶赶紧跟了出去,倆人到外边一人点上一根烟张二噶就道:“老苏什么情况?”
老苏就跟跟手里的烟有仇似的,狠狠的咬了下烟嘴,然后就是恶狠狠的吸,一大口烟进了肺把他呛得是连连咳嗽,咳嗽得眼泪都下来了,过了好一会才好点,他擦擦眼泪道:“我尼玛的也不知道,这小子邪啊,他压得太准了,他要是在,我是不敢当庄了,老张不行你把楼上那位换下来吧。”
楼上确实还有一位,出千的本事绝对比老苏强得多,但是楼上都是有钱的,就指望那位从这些有钱人手里扣钱那,把他换下来让老苏上绝对不行,原因很简单,这些有钱的人可跟楼下这群人不一样,很多人都是赌场老手,甚至有的还会几手千术,就算不会的,也懂,老苏这样的人还真糊弄不了他们。
既然不能让老苏上去,那就让那小子上去,想到这张二噶仍掉手里的烟头也不踩道:“我把那小子哄上去,你继续。”
说到这张二噶先回去了,米子轩不上去,他也不敢让老苏继续上庄啊,不然非得裤衩子都输没了不可。
张二噶一进来一群还想捞钱的赌鬼就嚷嚷这让他赶紧把庄家喊回来,张二噶谎称老苏闹肚子,等会就回来,把这群人打发了就来到米子轩跟前笑嘻嘻道:“这位兄弟想不想玩点更大的?”
米子轩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几个意思?”
张二噶搓搓手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了下道:“上边能玩更大、更有意思的,并且环境比这好多了,兄弟你看这地方全是一群泥腿子,身上臭烘烘的,跟他们挤在一起你不难受啊?就算你不难受也得为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想想不是,你总不想让你媳妇跟这么一群土豹子待在一块吧?不是我吓唬你,这群孙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一会要是有几个胆子大的摸了你媳妇那,你可别找我,这事我真管不了。”
张二噶这是连吓唬带骗,就想把米子轩忽悠上去,他要是在待在这,非得让自己输的倾家荡产不可啊。
米子轩似乎被他吓唬住了,想了想道:“那就上去看看!”
张二噶立刻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在一堆赌徒不满、抱怨的声音中把他们的财神爷给请走了。
刚才认出米子轩的那人看看他们离去的方向,到也没多想,继续闷头玩自己的。
米子轩三个人被张二噶请上了三楼,还真别说三楼不管是环境还是装修风格都比楼下好得太多了,但到底是农村的房子,装修得在好布局也跟城里的别墅没办法比,但在农村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房子了。
三楼分好几个房间,有的是四个人打麻将,也有推八叉、牌九的,还有玩扎金花的,总之花样不少。
张二噶口中的有钱人也不过是周边村子的人,在有钱肯定也跟城里那些有钱人比不了,所以玩的花样在多,也不过是农村比较流行的赌法,可没电影中那些豪华大赌场的花样多。
张二噶带着米子轩直接去了推八叉那屋,人不是太多,但也有八九个,跟下边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装修风格好一些,但也是乌烟瘴气的,赌徒们吆五喝六的声音跟下边比也是不逞多让。
坐庄男子叫什么连张二噶都不知道,他就知道这家伙别人都管他叫九爷,不是他辈分高,只是他只有九根手指,听别人说,少的那根是他年轻时候输钱没钱还,自己切的,打那后失踪了好几年,回来后赌钱厉害得不像话,总之在县城以及周边的农村是没人能跟他一较高下。
把九爷请来张二噶也是下了血本的,以前感觉有些不值,但今天来了个米子轩,张二噶感觉自己把九爷请来的决定简直太尼玛的英明神武了,没他在,今天自己这场子非得被这小子给连窝端了不可。
一群赌徒对米子轩的到来到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不过有几个看到米子轩身边的田思阳到是一个个瞪圆了眼,一脸的猪哥相,看那眼神是真恨不得把田思阳脱成小白羊就地正法才好。
张二噶走过去跟九爷窃窃私语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这小子不简单,在下边把老苏杀得都玩不下去了,九爷其实年纪并不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不知道是少白头,还是染的,总之头发跟老头似的花白一片,相貌很普通,但眼神却给人一种刀片般锋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