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轩笑得很开心,眼泪都下来了,已经醉了他此时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寸头立刻恼怒的骂道:“笑你麻痹。”说完竟然一拳向米子轩打去。
这边一闹,自然吸引过来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多数都是刚从夜店出来的红男绿女,也有一些是刚来的,几个小年轻跳着脚眉开眼笑的喊道:“打,使劲打。”显然这是属于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正闲得无聊,巴不得有热闹可看。
只要是正常人此时都看得出来米子轩跟柏嘉宜喝醉了,寸头这边的人不但很清醒,并且人多势众,没人看好势单力薄的米子轩,但结果却大出他们的意料。
没人看清楚米子轩的动作,只是听到“碰”的一声不大的闷响,然后就看到米子轩一只手掌握住了寸头打过来的拳头。
而一直不被众人多看好的米子轩突然呲着小白牙冲寸头嘿嘿一笑,寸头心里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刚要用力把拳头抽回来,就感觉小腹上传来一股大力,下一秒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飞了出去,“碰”的一声响狠狠撞到了不远处的一颗树上。
这个季节树上的树叶早就枯黄了,风一吹就会落下不少,寸头这一撞,就见那棵树幅度很大的摇晃几下,大片的枯黄的落叶便纷纷洒洒的落下来,落了寸头一脑袋一身。
寸头突然发出“哇”的一声,晚上吃的那点东西顷刻间就狂喷出来,如果有人看去,会发现这些污秽不堪的呕吐物中竟然掺杂着缕缕鲜血,显然米子轩这一脚不轻,把寸头都踹出内伤来了。
而寸头此时别说有力气站起来了,喘气都费劲,跟一团烂肉似的瘫坐在那里一边吐一边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浑身上下的肌肉也因为剧痛在不停的抽搐着。
围观的众人本是嘻嘻哈哈的在一边热闹,但此时每一个人都瞪圆了眼,张大了嘴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谁也没想到瘦弱的米子轩一脚就把人高马大的寸头踹成这个德行,现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很多人因为嘴张得太大都快脱臼了。
寸头这边的人也傻了,根本就没想米子轩这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小子一脚就把他们的头踹得爬都爬不起来。。
也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声,米子轩侧头看去,发现刚围过来的一个大长脸此时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一张脸也变得惨绿、惨绿的,他双手捂着裤裆在原地一蹦一蹦的,柏嘉宜醉态毕现的嘻嘻笑着收起了腿。
显然大长脸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柏嘉宜一记犀利的膝撞狠狠撞到了大长脸的子孙跟上,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下意识的就夹紧双腿,艰难的咽下去一口口水,生怕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也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米子轩晃晃悠悠的走到柏嘉宜身边一手揽住她的香肩撇着嘴看着剩下的几个人厉声道:“还尼玛的不滚?找抽是不?”
话音一落,剩下的人立刻做鸟兽散,在傻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子是个硬茬子,不然那可能一脚就把他们之中战斗力最高的寸头踹得现在还在吐?
米子轩也懒的搭理这些人渣,揽着柏嘉宜的香肩晃晃悠悠的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了。
一进米子轩家柏嘉宜就吵着还要喝,也喝多了的米子轩晃晃悠悠的就打开了冰箱,里边还有不少他买来的啤酒。
米子轩把酒往茶几上一放,也不往沙发上坐,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柏嘉宜也是有样学样,拿起一瓶啤酒也不用酒起子,直接用嘴咬开拿起就喝。
喝得五迷三道的米子轩嘿嘿傻笑着也是有样学样,两个酒鬼一边喝一边胡言乱语,柏嘉宜是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的,米子轩到还好,喝成这幅鸟样,到没闹,只是坐在那嘿嘿傻笑个不停。
当茶几上摆了一堆的空酒瓶时,米子轩打着酒嗝醉眼朦胧的嘿嘿笑道:“你说话还算数吗?”
柏嘉宜一梗脖子大着舌头道:“老娘、老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在酒精与荷尔蒙的刺激下,米子轩直接就扑了过去,一脸坏笑的道:“妈的,你说我要了酒就陪我的,来,来,看我怎么收拾你。”遇到这种情况正常的女孩应该是推开酒疯子米子轩,就算喝醉了也会稍稍反抗一下,但谁想柏嘉宜突然一用力把米子轩压在身上恶狠狠道:“你就这小样的还想收拾老娘?老娘告诉你,一会不到十分钟,老娘就告你强女干!”
多么彪悍话语,估计也就柏嘉宜这样的女汉子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