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又喊道:“电视会放我的相声吗?”
许干事道:“只播半小时的,能不能上电视看你自己本事了,想去的话,明天去局里找徐四海填表。”
何向东望着许干事的背影喊道:“那我要不要给你送两条烟感谢一下啊。”
都走到门口了,许干事一个不稳还是给绊了一下,往前踉跄着冲出去几步。
何向东在屋内笑个不停。
许干事倒是也不以为意,回过头瞥了何向东一眼,然后理了理衣服,又迈着八字步,不慌不忙极有气度地往回走。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何向东在屋内放声高喊一声,然后兴冲冲地往后台跑去。
后台几人也在何向东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都很兴奋,齐齐认为这是个很不错的机会,都让何向东好好准备。
何向东也是满口应承了下来。
陈义坊也在和他们一起吃饭,他晚上也还有一场,就没回家了,这算是工作餐,晚饭也简单,就是去饭店要了几个菜,加上一堆白馒头而已。
陈义坊边吃边说:“你说的这个许干事啊,他来我们文工团好多次了,据说他以前也学过艺,后来才步入官场的,对我们艺界的门道也清楚,而且也愿意做一些事实,是个不错的官。”
张文海笑道:“你老陈拿人家什么好处了,这满口夸得。”
陈义坊毫不示弱怼回去:“拿个屁,我要是有那么多好处,我来你们这破园子干嘛啊?”
张文海不乐意了:“哪儿就破了,多好的园子啊,你眼瞎啊?”
范文泉劝两人:“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年纪大了尽拌嘴好玩是吧。真是的。不过话说过来啊,东子你这马上又要忙晚会的事情了,这老张指定也得跟着你一起去弄,那边肯定是要排练的啊,这园子里面又缺人手了。”
张文海也有些惆怅:“是啊,演员太少啊,尤其是能顶的上场的演员更少啊。”
何向东也有些头疼,现在向文社人手太匮乏了,他稍微有点事,这园子里面的演出就撑不起来了,他叹道:“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啊,没人愿意常驻啊,连串场的也不多,要是我找到我师父就好了。”
张文海问道:“方文岐?”
范文泉想了想,问道:“你是说你的评书师父?”
何向东点点头道:“是啊,都断了联系好些年了,那一年我在成都的时候接到我评书师父的信,说他有回北京的打算,后来因为出了一些事,我和师父急忙离开了成都,再后来给我评书师父写信,就没有回音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北京了,还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了。”
范文泉叹道:“我也向我的老朋友打听过,可是没有消息。”
何向东摇头苦笑。
陈义坊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你还有评书师父?”
范文泉替何向东回答道:“东子可是评书门第十代的正宗传人啊,师承金口银舌张阔如。”
陈义坊惊道:“张阔如?他不是消失很多年了吗?”
范文泉笑道:“所以是缘分啊。”
何向东也无奈摇头一叹,缘分啊。
“张阔如?”陈义坊皱着眉头,细细琢磨了一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