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远当天回到家,贺秀莲还毫不知情的修自己的指甲,哼着小曲,惬意自在。

刚和几个富太太打了麻将回来,赢了不少。

儿子现在已经如她所愿,恨南烟恨的要死,她当然开心了。

看到贺秀莲这个样子苏志远气的,上去一把砸掉了贺秀莲的指甲油。

“老公,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倒要问问你都干了些什么?”

贺秀莲有点心虚,但还是死不认账,梗着脖子喊道:“我干什么了?我不就是修个指甲吗?”

“修指甲?贺秀莲,你让人欺骗南烟,给南烟下药,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干?”

苏志远义愤填膺的话,震耳欲聋。

刚刚进门的苏宇诺,只觉得耳朵轰的一下炸裂了。

疼,脑袋炸裂般的疼。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你,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贺秀莲看到苏宇诺了,她不想自己苦心设计的好戏,就这样被揭穿了。

以后苏宇诺就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我胡说八道,霍北冥如果没有证据你觉得他会胡来?你觉得他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接解除和苏氏所有的合作吗?贺秀莲,苏家被你害惨了。”

苏志远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苏宇诺都听清楚了,要是再不清楚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是你干的,贺秀莲是你干的对不对?”

苏宇诺的咆哮声吓得贺秀莲浑身一哆嗦,慌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