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尽管是这种曾经出生入死的存在,依旧被宁隐挡在了门外。
“……”
这样,一过便是一整天。
翌日。
一米阳光拂晓大地,初夏季节鸟语花香,新枝绿叶。
一辆轿车缓缓从街角的尽头驶来…不对,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缓缓推来。
“少爷,咱们上官家族也不差这点钱,我都说了开一辆好一点的车,你非的开这辆不知道淘汰多少年的夏利。还好昨天晚上开进了川蜀省城的城区,要是在半道上熄火了,只怕我们现在还到不了创始府。要是耽搁了大事,老爷指不定会怎么发火呢!”
车位,一个身着况若野人的青年,身后别着几根黄瓜,其中一根还拽在手里,张口一咬,“咔嚓”一声便咬掉一大截,囫囵吞枣,含糊其辞的说道:“也不知道老头儿到底怎么想的,居然听了飞羽丫头的话,舍近求远和创始府合作。”
“不过嘛,少爷听说创始帝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不像太子和虞顶那两个家伙一样假正经,一看就是一副欠扁的样子。”
“对了青衣,你说创始府有什么好吃的?玛德,现在连黄瓜都打农药,吃的我拉了三天三夜。”
“少爷,那您还吃?”青衣白眼直翻,说道:“成天你就知道吃吃吃,迟早成一个吃货。”
“嘿嘿,做吃货也挺幸福的。”
上官仲雍乌漆摸黑的手在更脏的脸上搓了一把,目光眺望着创始府所在的位置,眼前顿然一亮:“怀素那娘们儿来了。青衣,车你慢慢推,少爷去吃女人去了。”
“……”
“怀素、怀素、怀素,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来来来,起来给我吃两口。”
迷迷糊糊中,在车内睡了一宿的公孙怀素听到敲击玻璃的声音和说话声,惺忪中睁开双眼。
公孙怀素这一看便是“啊”的一声吓了一大跳,因为一张黑漆漆宛若乞丐的花脸突然出现在车窗外面,口里还嚼着一根黄瓜,露出整齐白牙,一副荡漾相。
打开车门下了车,公孙怀素,神色未曾掩饰微愠:“上官仲雍,请你下来。看你这脏兮兮的模样创始帝也未必会欢迎你。”
“那可未必。”
上官仲雍一个翻身,躺卧在车顶,又从背后摸了一根黄瓜开啃,眼神直溜溜的看着公孙怀素,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言辞却是相当的“有害”:“怀素,才几个月没见,你的圣峰大了不少啊。本少爷渴了,来来来,挤点水给本少爷喝,我吃饱喝足了就下车。”
“啪哒!”
一根黄瓜又到了头,上官仲雍一扔,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砸在准备下车的欧阳和伯的头上。
“公子!”
笠人大怒。
创始帝不给颜面也就算了,毕竟有求于人。
四大世家平起平坐,还能被人这么糟践不成?
见得笠人就要动手,欧阳和伯下车按住了他的肩头,摇头道:“别去。上官仲雍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一直都是这副德行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更不要忘记,除了他家的青衣之外,最好任何人都要靠近他。这玩意儿,纯粹就是一个疯子,谁和他不对付都别想有好日子过。我还想保持一身的清洁,不想带着浑身恶臭回家。”
“是。”
公孙怀素显然早就领教了上官仲雍的调戏,并不作声。
侍女蝶舞跺脚,满脸肃杀:“死青衣,再不将你们家这位爷好好管管,小心我对你发飙。”
“蝶舞,你别生气。”
才将夏利轿车推到近前的青衣擦拭了一下额角的汗滴,连连道歉,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少爷的性格,我哪里劝的住他啊?”
“那你哄哄。要是上官少爷惹的我家小姐不开心,我就让你更不开心。”
青衣浑身一震,拽着上官仲雍的脚就往车下拖:“少爷,听青衣的话,你下来吧。再这么下去又要引起公愤了。回到家老爷不罚你,每次都扁我,你体谅一下我的痛苦好不好?”
“不好。”上官仲雍白眼一番:“少爷还没喝怀素的奶呢,就不下来,青衣,给我挤奶去。”
“我……”青衣一副小受受的样子:“少爷,我不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出不来手,一冲过去就只会呱啦呱啦的大叫,指不定会被蝶舞打断腿呢!我最怕她了。”
“那我不管。”
“少爷,下来吧?”
“不下。”
“大不了回头我给你买一箩筐的黄瓜?”
“少爷今天想喝奶。”
“那我去找个农场给你挤牛奶?”
“我呸,牛奶有什么好喝的?我要喝怀素的,如果怀素不干,你到医院去给我找去。”
“人家会告我耍流氓。”
“反正你也不是啥好人。”
“青衣是好人。”
“本少爷这么坏,你是我的伴童,怎么可能是一个好人?这不符合逻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