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苞的母亲夏侯氏不在家,至于张三爷这会还在军营呢。
张苞虽小,但是只要是不重要的事情也确实是可以做主的。
刘晓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抽这么一个机会过来。可谁知好好的事情居然发生了意外。
奉命留下来监督张苞训练的家将之中,有一个钱姓屯长居然把刘晓他们给拦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少主,家主可是让咱们看着您打基础的,您可不能这么胡来啊。
要是到时候家主怪罪了下来,咱们这些粗人可没什么,但是您可就要吃些苦头了。”
张苞自知理亏,便走过去和那家将解释。
刘晓和赵统在一旁等了半天,结果张苞非但没回来,反而和那家将吵了起来。
争吵的动静让刘晓和赵统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家将有点小题大做了。
但是很快就令刘晓和赵统诧异的是,张苞居然哭丧着脸回来了。
“阿晓,阿统,今天看来是不行了。那个狗东西一点面子也不给,居然不放行!”
刘晓听张苞这么说,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个家将,在你们家很有地位嘛?”
张苞厌烦的摆了摆手,说道:“狗屁的地位,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大概是他妹子是我父亲的姬妾吧。
不过你是知道,我母亲比较那个,那个一点。所以父亲他只是把人养在了外面,并不敢带回家。”
说着,张苞狠狠的骂了一句,“那狗东西平日里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看着我紧紧地。要不我们改天吧?”
刘晓听张苞这么一说就知道了,看来我们单纯的小张苞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刘晓拍了拍张苞说道:“苞子,这件事情应该和你想的不一样,你交给我来吧。”
其实这里面只是很简单的小算计罢了,无非就是这个姓钱的屯长被利益迷住了双眼。
又十分侥幸的觉得自己的妹子能够上位,所以才做出这种智障行为的。
刘晓说完话,在张苞和赵统好奇的眼神中向前走去。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见刘晓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急忙跟了过去。
刘晓走到一群家将的面前,傲气中带着些许平稳的说道:“你们这些人里面,谁是管事的?”
几名家将相互看了看,知道刘晓是惹不起的。有一人便走出来回话道:“回公子的话,小人便是。”
刘晓一看,说话的正是刚刚和张苞争吵的那人,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这里的头~
刘晓很是轻蔑的说道:“嗯,你们几个,去吧家里凡是没有重要事情的人都给集中过来。我有事情要说。”
“这”
钱姓屯长为难的看着刘晓,谁知刘晓说完这话便没再搭理他。
等了几秒钟后,刘晓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看向他说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嘛?!还是说,你认为我有什么问题?!!还不快去!”
由于刘晓的身份特殊,钱姓屯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领命而去。
不一会,张家的家将仆役就都集中到了刘晓面前。刘晓看了一下,大约有二三十人。
刘、张两家,毕竟是通好之家。刘晓很快便从中找到了张家的护卫首领和老管家。
于是便开口说道:“李护卫,张管事,你二人还是认识我的吧?”
护卫首领和老管家见平日里叔叔伯伯喊得亲热的刘晓突然变了称呼,连忙行礼说道:“那自然是认识的。”
“如今张三叔和夏侯姨娘不在家,按理说家里的大小事务应当是我这兄弟做主,你们二人辅佐。我说的对与不对?”
两人弄不清楚刘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回答道:“那当然由少主做主的。”
刘晓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就在刚刚,张家居然出现了恶仆辱主的事情!”
没有去管周围一脸懵圈的人,刘晓接着说道:“我这兄弟念及这往日恩情,不忍责罚。
但是我这做兄弟的,必须要站出来,给他一个交代!给张将军一个交代!给我父亲一个交代!”
眼看着刘晓抬出来的人越来越大,钱姓屯长也不是傻子,他再也忍不住,急忙说道:
“冤枉啊!是家主让我看着小主人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完成家主交代下来的任务啊。少主平日里就爱惹出些是非出来”
只见刘晓冷哼一声打断道:“住口!听听你这话像话嘛?!还惹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