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她,可是还远远达不到憎恨她的地步。
“嘿嘿,谢谢非寒哥哥你提醒,放心吧,我行的正坐得端,心地善良行侠仗义,浩然正气长存,一定活得坦坦荡荡。”她可是受过科学教育的唯物主义思想,绝对不封建迷信——而且,夏致哥哥都夸她那么多优点,随便一个,总能抵消无耻耍赖这个小缺点吧?
“你?”夏非寒哼的鼻腔共鸣,瞟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表情目光里尽是不屑:“你的无耻和脸皮厚还真是一以贯之。”
“人要坚持自己原则不是?特别是要经受得住来自他人恶意的攻击。”
两个人斗嘴间,夏致和夏立秋已经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退出客厅,该干嘛干嘛去。反正只要这两个人不上演全武行,一切就都是小事情。
“哥,你怎么也出来了?”夏立秋看了一眼夏致,有点奇怪,夏致一向会充当两个人的和事佬。
“没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的问题我发现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夏致无奈的看了一眼身后依旧面对面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你不知道,给他们俩当和事佬,我已经心有余力不足了。”
夏立秋掩嘴轻笑,清秀脱俗里带点小俏皮:“哥你怎么把自己说的和小老头一样?”
夏致故意叹了一口气,伸手想摸摸立秋的头发,又发现发型似乎太柔顺了一点,不忍打乱,不象战荳荳的小茅草,好像邀请人去蹂躏一样:“大哥已经被荳荳和非寒折磨老了。”
可不是么?哪有十八岁的少年像他这么老持沉重的?还不是从小就跟在荳荳和非寒屁股后头收拾残局练出来的。
“现在人都走光了,不用再装了。战荳荳,你给我一句话,你答应我事情到底兑不兑现?”夏非寒懒得再和战荳荳啰嗦,他平时话就少,虽然说出来字字珠玑,可奈何对手属于毒舌的话痨,说不过她。
“哼,我答应你什么?”战荳荳叉腰,仰头骄傲的哼唧。抗攻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如既往的否认,不管有人没人,谁知道旁边是不是偷藏了一间谍,谁知道他口袋里是不是揣着什么录音笔——很有可能哦,夏不冷这家伙对电子和器械有着天然的爱好和天赋。
赖地还真是一干二净啊!夏非寒本就黝黑妖冶的眸光一闪,愤怒和冷酷溢于言表:“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记得,我帮你付诸行动就好!”
战荳荳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最近好像越来越大胆:“嘿,哪敢劳您大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现在已经小康,不需要小哥您帮我什么忙。”
夏非寒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今天他可是真的生气了,气她,气自己,甚至脑海里还闪过昨天礼堂的画面,气那叫做安然的小子。他往前走了两步,几乎就贴在了战荳荳面前。
战荳荳本能的想退开,可是不服输的个性又让她的脚牢牢扒在地面,仰头,叉腰,挺胸:“怎么滴小哥?想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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