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坚定的跟安然划清界限!我不能因为他是我法律上的表哥而对他有所放松!虽然我一心一意只对夏致哥哥一个人好,但是真正的爱情不是光靠嘴说,而是靠行动来说明的!”战荳荳一脸正气,举起右手宣誓,好像初中刚入团一样的忠诚。
滚蛋!夏非寒恼怒。深刻反省个屁啊!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对她来说,安然和夏致,一个狼窝一个虎口。他要的是让她到他篮子里去啊。
“死滚!”夏非寒一气恼,顺手把手里半个流沙包塞进她嘴里,自己侧脸闭上眼睛假寐。
呃?这样还不行啊?战荳荳嘴里呑着小包子,瞪着大眼睛一脸呆萌状。那怎么办呢?话说,其实她也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见到夏非寒会这么怵。真的担心他会在夏致面前打小报告吗?她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呢……战荳荳也迷惑了。“非寒哥哥,你为什么生气啊?”
既然自己找不出答案,在这边瞎猜,还不如直接问,有的放矢的改正错误。
“谁说我生气了?”夏非寒冷哼。他能告诉她,他在吃醋吗?
“那你昨天不理我……”战荳荳想起他那冰霜脸。
“我怕打扰你们俩。”夏非寒酸味十足。
“那我打你电话你关机……”
她打他电话了?“刚到家手机没电了。”居然是这样错过了吗?
“那……”战荳荳偏头,狐疑的看着他的表情,有他说的这么轻松么?她可不相信什么事儿都没有。“反正,我觉得我昨天做错了,我以后坚决不会再犯了!非寒哥哥你没生气那是最好的。”
战荳荳欢喜状抱着夏非寒手臂,将脸颊靠上去。曾几何时,这是她对夏致哥哥的专属做法,现在的夏非寒,也已经荣盛地位,能够得到这样的对待了。
哼。夏非寒心中冷哼,嘴角却抑制不住的微微勾起。有她如此小鸟依人的靠在身边,心满满的幸福感。
“别空口说大话,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屁股一调就忘记。”夏非寒不忘记继续敲打敲打她。不能怪他会胡思乱想,你说他都半年没回来,结果难得回来一次就逮到她红杏出墙,这概率是有多高?“什么喜欢夏致,我看你就是嘴上说习惯了而已,心里压根儿没这么想。”
后一句话才是他想说的重点,他想要试探试探她的口风。
三年了,他已经认清楚了自己的内心,那她呢?她一直嚷嚷着喜欢夏致,那这聚少离多的三年时光,她可还如原来那么坚持?
他觉得她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而已。虽然她会千里迢迢来看他和夏致,虽然她会因为夏致和谢芸嫣的绯闻而郁闷,虽然她会因为想来波士顿而付出一年多的努力,但是,她没发现,她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跟他发生了更多的联系?这其中当然有他刻意为之而造成的结果,但是从她来看,也是因为她对夏致的心并没有如想象中迫切。
她跟他在波士顿单独相处的那几日,除了开头一段,她没有因为夏致的缺失而有所遗憾,因为有他;夏致和谢芸嫣的报道满天飞的时候,她没有亲口去问夏致,而是来征求他的意见;想来波士顿学习,这一年又两个月的时间里,更是他天天陪伴;到现在为止,这还是她和他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他觉得这些,应该都已经可以说明了,他在她的心中越来越重要,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他。但是他不光只是要她这种潜意识的行为,他想要的是改变她的认知,他想要她清清楚楚的认识到他的地位,他的角色定位,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从暗处走向明处。
这条道路该有多艰难,她的木鱼脑袋,到底要几时才会开窍?他更担心的是她执拗和倔强的性子,让她改变从小竖立起来的认知,就好像要改变她的信仰一样,这也是他不敢急于求成的原因。
可是他真的很急,憋得很辛苦,忍得很劳累。就好像现在这样,若她是他名义上的女友,他只消把她拉进怀中狠狠深吻重重打一顿屁股,就足以解决问题。
“哎哎哎!非寒哥哥!我是这么容易变节的人么?”战荳荳果然因为夏非寒这个问话而跳脚了:“要搁八年抗战时期,那我铁定就是一抗日英雄,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气节不可丢。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区区三年时间和遥遥几万公里路程,怎么可能改变我对夏致哥哥的爱?”战荳荳啪啪的拍拍胸口:“真爱!”
夏非寒自找气受,白了她一眼,冷冷瞥了一眼她的胸:“别拍了,本来就没有,再拍要凹进去了。”
“你……”战荳荳条件反射似的要启动暴走模式,但立马就想起来她现在还在乞求原谅阶段,属于英雄气短状态。她挥了挥手,假装很大度:“哎哟,非寒哥哥你开什么玩笑……人家还是不错的啦……”下意识的挺了挺饱满挺翘的小山峰。
他当然知道很不错……夏非寒的喉结一动,忽然觉得有点燥热,空调的冷气也吹散不了这一时涌起的热浪。“有吗?两年前我觉得手感不怎么样。”
两年前……战荳荳脸一红,想到了某个画面,虽然过去这么久,但想起来还是让她很害羞。不服输和斗争到底的性子,让她当然不可能在语言上服输:“女大十八变啊,两年前我丑小鸭,现在我都变天鹅了,更何况小小的胸,你看你看,a都变c了,跑步我都嫌累赘呢。”
战荳荳假装嫌弃,实则炫耀。话说回想起来,两年前的自己确实不咋的,怪不得夏非寒说手感不好,如果是现在的话……摸起来应该挺舒服了吧?
“看不出来。”夏非寒回了一句。
“那你摸摸看……”正想着摸起来很舒服这一句的战荳荳,下意识的接话了,一说话,小脸顿时涨红一片,讪讪然傻笑:“嘿嘿,开玩笑,开玩笑的。”
呜呜,自己怎么这么嘴贱啊……战荳荳真想抽自己。
而夏非寒也古怪的看着她。
车厢里一时陷入很怪异的寂静。
“咳咳……那个,非寒哥哥,你现在,那个……有女朋友么?”战荳荳率先打开沉默,再不说话她都要被自己烧死了。本想换个好点的话题,但是思想被邪恶入侵,好像污染了,想出来的问题还是属于暧昧领域。
“没。”夏非寒皱眉头。他的心里可是只有她一个好不好,居然还问他这种鬼问题。
“那……男朋友呢?”战荳荳小心翼翼的问。其实这么长时间里,她一直还记挂着他的取向问题,只是他说了会努力更正,她又不敢老提,万一有逆反心理怎么办?万一老说着说着就上心了忘记不了怎么办?
啪!一个大抹头打了上去,夏非寒终于忍无可忍:“脑袋里装的全是翔么?哪里来的这种问题。”
战荳荳哀怨的抱着自己的脑袋:“那个,你不是说你喜欢ben……”这让她担心了好长时间。
“我什么时候说过?”夏非寒忽然想起,自己好像确实某一天随便扯了一个性取向的幌子,骗过了纯纯蠢蠢的她,在波士顿她问自己的时候也没否认。但是关于喜欢ben?怎么可能?!
“你有天喝醉酒的时候,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说有,然后说ben……”战荳荳还记得这几个关键词。
夏非寒又是一个大抹头上去:“还会套我话了啊?胆子不小啊!”他喝醉,也就那次跟安然那小子拼酒吧?
那天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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