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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老爸老妈把面板拿到屋里,面盆,肉,剁好的芹菜,调料,准备包饺子,一边看春晚一边包饺子,是东北人家三十夜守岁的保留节目,家家如此,一般大年夜包的都是芹菜馅,取勤劳致富的意思。
老爸拿出手摇式的铰肉机,固定好了一边填肉一边摇,铰好的肉直接收到盆里,放进剁好的芹菜,加调料,打进去两个鸡蛋,用筷子搅拌好,饺子馅就做好了,放到一边开始和面,面和好要放到盆里盖上盖子醒一会,吃起来筋头大,好吃。
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全是各地过年拜年联欢的事,张兴明就感叹,不论到什么时候,电视里都是一片祥和欢乐啊。
面醒好了,一家人围着面板,老爸擀皮,张兴明和老妈包,哥哥也包,不过总是故意包出各种异形出来,自己在那欣赏,弟弟就纯是捣乱,不一会就弄的全身是面,脸上一道一道的,玩的不亦乐乎。
包着包着,老妈对老爸说:“我妈来信,说我哥把她们那房子卖了,把她和爸接偏岭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今年太忙了,也没倒开功夫去看看,要不过了年你去看看?”
老爸说:“那还不好,你哥过的好了,盖大房子买彩电,肯定是接你妈享福去了,老头老太太两人在那山沟里也不是办法,岁数大了也没个人照应,你哥这是心疼你妈了呗。”
老妈摇摇头,说:“就你姑那操蛋玩艺,我妈去了能享着福?”
舅舅的媳妇也姓张,是老爸这边出五服的亲戚,论辈份老爸得叫姑,所以老妈总拿这个打趣老爸,因为从舅舅这边论,老爸也得管老妈叫姑。
张兴明这大半年太忙了,事也多,没想起姥姥搬家这件事,这时听妈妈提起来才想起,自己忙的把姥姥忘了,不由有点恼自己,伸手上自己脑门上打了一下,留下一个白印。
老妈看过来问:“咋了二宝?打自己嘎哈呀?”
张兴明懊恼的说:“我一通瞎忙活,把我姥给忘了,我是不是不孝心啊。”
老妈拿毛巾擦了下手,伸手把张兴明脑门上的面抹掉,说:“哪能呢,我二宝最有孝心了,是又上学又挣钱的,事多忙活忘了,没事。”
老爸一边擀面皮一边抬头问:“你姥咋了?”
张兴明用手捏着面板上的面皮,一边说:“我姥到我舅那肯定老遭罪了,吃不着喝不着的,我舅妈还不得成天骂大街,就我姐还行点,可是说了不算也起不到啥作用啊,妈我和你说,赶紧把我姥接咱家来,要不我姥得让我舅妈给折腾死。”
老妈停下手里的活想了想:“可不咋的,就我嫂子那样,我妈我爸肯定也捞不着啥好头,我哥又总出差。”
张兴明叹了口气,点点头,说:“肯定就是这样,原来他们在羊圈(地名)的时候我姥都没落啥好,那么大房子也没说接我姥过去,去一次闹一场的,现在住一起了,就我舅妈那性格,我姥肯定得遭罪,再说姥爷又不是亲生的,本来不住一起就没啥感情,这凑一起还能好?妈你说,咱家现在这样,不让我姥享够福你不遗憾哪?”
老妈叹了口气,发了半天呆,说:“接,过几天就去把爸妈接过来,我哥不同意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