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太危险了，万一周泯防止你找到证据对你下手……”

“他动手只会给我更多牵制他的证据，他还不会这么傻。”

乔燕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时间长了就说不定了。”

虞敏志眉心皱得更厉害，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乔燕含笑：“不用担心……”

“能不担心吗。”

虞敏志眼神严厉：“我让你牵制住周泯，没让你用这样危险的法子。”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乔燕心里熨帖，面上含笑：“再危险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难道还害怕他。”

说着敲了敲桌面，像是在加重自己的语气。

虞敏志心酸的同时又把周泯骂了一顿。

当年要不是他换孩子，丫头怎么可能会经历这些。

“他监视了你十七年，知道你的身份。”

“他知道我的身份，却忌惮我的能力，他不敢乱来。”

乔燕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相信我？”

虞敏志抿着嘴角，不说话。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

乔燕不耐烦了：“做都做了还能怎样，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

虞敏志：“……”

他这是被女儿嫌弃了？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又斜着眼淡淡看向他：“我不是小孩，有分寸。”

这辈子加上上辈子活的岁数都快赶上他现在的年龄大了，心理比他成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清楚。

第二天一早。

乔燕下楼吃早饭，沈斯年和欧阳木难得安静坐在餐厅里，各自吃着自己的早饭没有吵架。

“早上好。”

“早上好。”

两人异口同声跟她打招呼，乔燕颔首：“早上好。”

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在沈斯年旁边的位置落座。

欧阳木脸上懊恼升起，气愤看了一眼沈斯年，而沈斯年则一脸得意：“愿赌服输。”

乔燕疑惑：“你们打了什么赌？”

沈斯年笑道：“堵你会到谁的身边坐下吃早饭。”

乔燕看了一眼自己的位置，看来是沈斯年赢了。

“赌注是什么？”

“输了的人不许掺和另一个人靠近你。”

欧阳木还在懊恼着，沉着脸早饭也不吃了。

乔燕暗暗摇头。

傻孩子，跟沈斯年玩这个，不是注定会输嘛。

刚刚她进来餐厅坐在沈斯年旁边是因为他旁边的椅子是拉开的，欧阳木旁边的椅子按照佣人摆放的位置塞进了餐桌下面，她第一反应自然是坐在椅子拉开的位置。

况且就算椅子不拉开她也会更加倾向沈斯年……

佣人把早饭端了上来，乔燕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欣赏着欧阳木的懊恼。

“有什么好懊恼的，不过就是一场赌注。”

欧阳木哼道：“谁懊恼了，我只是输了打赌，才不是为了你。”

“我也没说你是为了我。”

欧阳木：“……”

“不吃了，看见你们就饱了！”

说着气呼呼离开了，只留下无语的乔燕和满脸得意的沈斯年。

“乔乔慢慢吃，不着急。”

乔燕淡淡看着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说什么？”

“你得意的嘴脸真的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