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王府,怀王就勃然大怒,“那个不识时务老东西!还跟本王玩起这一套了。”
义王显得很淡然,坐到椅子上,悠悠说道:“说不定这老家伙,早就选定某个皇子了。”
怀王一脸不解道:“那他可以跟咱们说啊?”
“还不到时候,谁也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告诉给对方。”
怀王狐疑道:“那你为何还给他留字?”
义王轻哼一声,说道:“本王给他留的,是咱们第二选择。老东西若真下黑手,咱们也不吃亏。”
怀王恍然点头,但紧接着问道:“若他同意呢?”
义王沉默片刻,沉声道:“那只能牺牲第一个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
义王脸色难看,“这也没有办法,老东西把持着大半个朝纲。咱们为了以后,只能妥协。”
“哎!”怀王坐回椅子上,双目有些空洞,“王兄,若是把赵貉拉进来呢?”
“呵!”义王不屑一笑,“你想都别想,他不会与咱们站在一起的。”
怀王揉了揉眉头,担忧道:“皇兄这身体也不知能撑到何时?”
义王微微愣神,嘴上念叨着,“不管能撑到何时,咱们得着手准备,到是真的。”
信王府,书房。
信王听完陶成的话语,点头说道:“玄黄的师父、师兄没事就好,他算是安心了。”
陶成欠着身子,低声道:“属下觉得,这些江湖门派内部,恐怕会生出事端。”
赵貉十分随意说道:“莫说是两派之间,就算是同门手足,也会出现矛盾。”
“王爷说的是。”
赵貉想了想,问道:“月剑阁的人,可知晓你的身份?”
陶成摇头道:“并不知晓,陈玄黄也似乎刻意回避这件事,那名叫方熙柔的女子问起过,陈玄黄只说是自己的好友,并未说其他。”
赵貉笑说道:“这小子到有些心眼,他估计是怕给你和王府引来祸端,所以瞒着不说。”
“若是君子坊来人向陈玄黄寻仇,属下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言罢,陶成又赶紧补充一句,“属下不会暴露自己身份的。”
赵貉笑着摆了摆手,“你尽管去便是,本王可不怕这些江湖人。”
“咦?你什么时候与这小子感情真么好了?”
陶成赧然道:“属下只是觉得他与自己投脾气而已。”
赵貉点点头,“你与他多接触接触,也好。若按你所说,他即将要突破到小宗师,你就更应该与他结交了。”
陶成低着头,犹豫道:“属下与他结交,并不是因为他的修为。”
赵貉愣了下神,自嘲道:“这次倒是本王想错了。”
“请王爷恕罪!”
“呵呵,你何罪之有!”赵貉叹了声气,说道:“陶成,你平时不会与我提不同意见的,也很少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今日这是怎么了?”
“属下知罪!”
“好了好了!”赵貉摆摆手,笑道:“赶了一天路,回去歇息吧。”
“是!属下告退!”
陶成退去后,赵貉怔怔出神,嘴里没由得呢喃出三个字。
“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