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是打算私闯民宅?我司家在南洋虽然根基尚浅,也不是任人欺负到脸上还忍着不还手的。”
她们兄妹的仇敌犹如过江之鲫,庄园内怎么可能没有留守的心腹,厉沉暮只带了一个人,就敢来闯山门,简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厉沉暮见她不依不饶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腕表,顿时脸色冷峻,淡漠地开口:“司小姐,今日我跟清欢有些小误会,她才会借宿这里。”
“听闻司小姐七年前才跟兄长相认,相认之时身负重伤,且脑神经受到损伤,遗忘了很多事情,我对司小姐的过去很是感兴趣。”
迦叶脸色骤变,冷艳无双的小脸透出一丝的苍白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威胁我?”
厉沉暮勾唇浅笑,笑容冷漠。是人就有软肋,没有把握,他怎么会来要人。
“迦叶。”低如幼兽的声音。
清欢站在楼梯的拐角处,见迦叶被掐到了死穴,脸色苍白,低低地说道:“今晚我先回去了,以后再过来跟你说说话。”
厉沉暮抬眼,见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素净着巴掌大的小脸,显得人越发娇小,一天的烦躁突然就消散了开来,一言不发地上楼。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低沉地说道:“有些凉,我带你回去。”
清欢别过脸。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迦叶见他这副强势不容置疑的模样,正欲嘲讽几句,见清欢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身子单薄如小兽,肩头轻微地颤抖,突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五指紧紧地攥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