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收拾好餐桌,便去洗澡,然后跟迦叶聊着天。
楼下客厅里,一直呆着不走的两个男人,又开了一瓶红酒,看着外面飘雪的夜景,苦中作乐地对饮着。
“所以,你是想清楚了?不是第二人格作祟?”谢惊蛰的专车一直停在小别墅的外面,只是男人见时间尚早,不想那么早走。
厉沉暮饮尽杯中的红酒,凤眼微眯,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幽光。
他也不能准确地区分,只知道,在没有失忆,且知道厉深的情况下,他依然想要这个女人,至于原因,不知道。
“第二人格也是我的一部分,不是吗?”厉沉暮冷沉地开口,“上次是你帮清欢摆平了纪凛冬?”
谢惊蛰见这么久远的事情,他都记恨在心,顿时摇头失笑道:“没错。”
“那顺便摆平陆家那位二公子。”男人慢条斯理地冷笑,眼底都是寒光,有老谢不用就是个傻子。
“你确定要这么做?日后清欢若是知道,你们的关系会更加僵。”谢惊蛰有些不赞同地说道。老厉将名利场的那些手段用在感情里,迟早是吃大亏,事实上已经吃尽了苦头。
“当年你不也是用这些手段逼人家小姑娘跟你离婚的吗?”谢惊蛰举杯跟他碰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你要试着去爱一个人,而不是强取豪夺地将喜欢的人占为己有。”
“有区别?”英俊的男人抬眼,幽深如古潭的凤眼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低沉地说道,“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占为己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