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要亲亲!(2 / 2)

自讨没趣三连问。

没办法,太反常了,这么风平浪静,徐青舶反而更胆战心惊。

时瑾温声,回:“没有,我们很好。”

他妈呀,这就诡异了!是姜九笙被驯服了?还是时瑾听话了?不应该啊,姜九笙不是这样没原则的人,时瑾更不是什么善茬。

时瑾又问,很耐心:“还有事?”

徐青舶把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吞回去:“哦,没有没有,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电话被时瑾挂断了。

徐青舶沉思了三分钟,无果。

时瑾那个变态,猜不透啊。

这时,他的医助小维进来了:“徐医生,援救非洲的医疗队名单下来了。”

徐青舶还沉浸在时瑾会怎么搞他的惶恐中,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医助小维说:“里面有你。”

徐青舶顿时撑大了眼:“怎么会有我?”

他难以置信,他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去了非洲战乱地有什么用?给人看脑子?

小维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理智派,行事作风很老干部,面无表情地解释:“是时医生推荐了你,院长已经批下来了,觉得战地人民的神经问题一样不容忽视。”

“……”

千言万语,愤怒就一个字,徐青舶咬牙:“艹!”

紧急医疗队组建,杀了徐青舶个措手不及,他根本来不及推脱,就被打包去了非洲。

第三天,徐青舶听说,时瑾撤诉了,放了那个泼狗血的女人一马,不用想,姜九笙的功劳。

第四天的下午,徐青舶抵达了非洲,他才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唐延的电话,唐延就是他推荐给姜九笙的那位主修人格障碍的心理医生,常茗的师弟。

唐延是徐青舶辅修心理学导师的师叔,总之,涉及到学术门派辈分,就关系很复杂,总而言之,是那种能一起撩撩妹子泡泡吧的关系。

唐延三十好几的人了,声音还是个娃娃音:“在哪呢?电话打了一上午都打不通。”

“非洲。”

听得出来,徐青舶心情非常得暴躁,非常得抓狂。

唐延很惊奇:“你跑非洲去干吗?”

徐青舶拉着箱子,抬头眯着眼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暴躁了:“晒太阳不行?有话快说。”

这他妈!

快晒死了!

唐延那个娃娃音不急不缓,说:“你说的那位病人今天来咨询室了。”

徐青舶拖着拉杆箱的动作一顿:“情况怎么样?”

对方想了一下措辞:“很微妙。”

徐青舶阴森森地:“说人话。”

唐延就说人话了:“流程没错,细节也没错,该测的都测了,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就是……啧,”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心理医生哪个都能侃,他居然词穷了,“就是很奇怪。”

徐青舶被他模棱两可的话磨得耐心全没了:“什么很奇怪?说话能爽快点吗?”

说来也惭愧,唐延说:“分明都是按着我的步骤来走,可是我有种从头到尾被他牵着走的感觉。”

完了,时瑾成精了!

徐青舶多多少少预料到了,就是没想到连唐延也镇不住:“那个病人,懂心理学。”

最怕遇到这种懂医还不愿治疗的,能把医生都搞出病来。

唐延拖着调:“那这就难办了。”

还有更难办的。

徐青舶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这位导师的师叔:“你在耶鲁医科旁听的时候,应该听过他的名字,doctor。shi,就是他。”

“……”

妈的,砸他招牌啊!

唐延当然听过这个名号,耶鲁医科的金字招牌,他的授业恩师都不知道夸了多少遍,说这人是个医学奇才,心理极其强大,精神意识强到变态,特别适合当心理医生,甚至还惋惜过没能把此人从心外领域挖到心理精神领域。

这样的人,如果他有心理病,那估计……想想都恐怖。

唐延想撂摊子不干。

徐青舶支了个招:“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找那位病人的家属,她制得住病人。”

非洲的天,烈日灼心。

江北,初春清爽,连穿堂的风都是阴阴凉凉的,万物复苏,天气好得让人心旷神怡。

华纳影视占地五百平,十九层高的大厦,坐落在最繁闹的街道。

顶楼总裁办公室,秘书推门而入,

男秘书,西装革履,三十多岁,很斯文的长相,上前道:“温总。”

“嗯。”

温书甯没有抬头,戴着无框的眼镜,低头在处理文件。

秘书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这是医院调出来的资料,”从中抽出一张a4的纸张,又道,“这一份是天宇经纪人的日程安排。”

温书甯手中的笔尖停住了,取下眼镜,抬眸:“你先出去吧。”

秘书颔首,出了总裁办公室。

温书甯将办公桌上的资料翻开,目光移动缓慢,眼底妩媚渐进褪了,取而代之的是黑亮的一抹精光。

看完医院的资料后,她拾起那张日程安排表,看完后,拨了总裁办的内线:“通知下去,明天的杀青宴改在方和会所,下午,两点。”

晚上,莫冰刚回到公寓,接到了林安之的电话,他电影宣传活动结束,要回江北,明天的飞机。

莫冰边蹬掉脚上的平底鞋,边问他:“你明天几点到?”

林安之也是刚结束通告,声音听起来很疲倦:“下午一点半的飞机。”

莫冰瘫坐在沙发上,手下意识放在腹部,轻轻拂着:“那个点我有工作,不能去接你了。”

林安之低声地安慰:“不用来接我,我在家等你。”

莫冰说好,眯了眯眼睛,心情不错:“晚上我会回来吃,给我做饭,要丰盛一点,不过,最好清淡点。”说完,补充道,“不要酒。”

林安之笑:“好,我给你做。”

次日,晴空万里,春风和畅。

明瑶新剧开播,莫冰带着她在方和会所宴请剧组的同事,投资方与制片方也一起去了,包了最大的包间,摆了四五桌,好不热闹。

制片方的周总是个酒漏子,饭还没吃几口,就逮人灌酒,第一个就盯上了酒量最好的莫冰:“莫冰啊,你今天怎么一杯都不喝,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莫冰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皱,陪着笑:“对不住啊周总,我真不能喝,胃病犯了,这一杯酒下去,我得直接躺医院去。”

周总是个老滑头,哪里会放过她:“那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就一杯,痛痛快快干了。”

旁边几位老总也跟着起哄。

莫冰看了一眼杯子里五粮液,露出为难之色。

她身边的明瑶立马看出了不对劲,赶紧笑呵呵地打圆场:“冰姐她真不能喝,她胃病还没好呢,周总,您就饶冰姐一次,我替她敬您一杯。”

莫冰平时为人干练爽快,是圈子里有名的拼命三娘,酒量好,手段也好,是一丁点都不差给这群大男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灌他,酒桌上的这群人精怎么肯罢休。

周总半开玩笑地:“那可不行,你要替莫冰挡酒,怎么说也得三杯,而且这么多人,一轮下来,你哪喝得起。”

华夏的酒桌文化,真是!

莫冰拉了拉身边的明瑶:“你坐下。”随后拿起酒杯,站起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只能喝一杯,再多就不奉陪,我干了,你们随意。”

一杯酒,一饮而尽。

铁娘子就是铁娘子,雷厉风行,气场十足。

在座的各位人精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作罢。

那边,莫冰一杯酒下肚,胃里立马就翻江倒海了,她喝了几口汤也压不下去喉咙里的恶心,捂着嘴急匆匆就跑出去了。

------题外话------

最近笙笙和时瑾太甜了,我决定,等莫冰的事搞完了,就搞笙笙的事情!

口号喊起来: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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