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绸缎换上麻衣的公孙烨站在台上冲大家挥挥手,“我们大家的努努力,不止为了山寨,为了你们的家人,更是为了你们自己不用再东躲西藏的活着。”
饼画好以后,桑宁又同当初的大当家如今的三当家开了个小会,让他以后别再想着打劫了,她每个月的月中会给他们过来送月例。
桑宁为了做戏做足,回去以后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明面上不吃不喝的两天,直到第三天一脸惨白的她才从房间里出来。
房门一开,守在门外的小茹几人就立马直起了身子,担忧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桑宁惨白着脸说没事。
小茹抿了抿唇,还是问了一句是不是公孙公子出了什么事。
桑宁眸光黯然,摇头说没什么。
谢老爹那叫一个焦急啊,是公孙烨出了什么事,还是说公孙离吧不同意他们孩子入赘啊。
触及秦知砚担忧的目光,她哑声道:“我有点事要问你,你们其他人都先回去吧。”
桑宁要问的就是令牌一事,这件事不止事关公孙烨,更和她有关,毕竟如今秦知砚他们在她手底下做事,信是真是假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信,秦知砚和京城里的人有密切联系。
这两天她当然没有闲着,从小狐狸那里详细了解到了皇城里的一些局势。
太子不堪重任沉迷于美色之中,后太子在围猎中出事成了废人一个,底下的几位皇子开始了明争暗斗,拉帮结派。
站队是错,不站队是错上加错。
秦家暗地里和七皇子一党走得近,明面上却是不参与任何党羽,似是朝堂之上的清流,一心只为皇上办事,为此不该得罪的得罪了,能为他们撑腰的却没有,这才落了个被抄家流放的结局。
如今这皇帝年事已高,几个皇子斗的更厉害了,之前不愿意站队的秦家如今开始铤而走险,秦知砚决心为七皇子办事。
她在纸上画出了一个腰牌的纹路和火戳样式,问他之前有没有见过。
秦知砚当然见过。
桑宁接下来的话令他震惊不已,什么叫公孙烨遇刺了,还是令牌的主人要他的命。
他矢口否认。
“你知道腰牌的主人是谁?”她用笃定地的语气说。
秦知砚抿了抿唇,犹豫片刻,点头承认。
如今朝野上下谁人不知,继承大统的人选十有八九就是七皇子,七皇子拉拢人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公孙家发难。
公孙一族在南海赫赫有名,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这种节骨眼上,谁能蠢到针对公孙家。
七皇子不止一次传来消息,让他同公孙家的人多加接触,若不是他说身边有更值得拉拢的人在,只怕七皇子不会这么罢休,非得让他与公孙家搭上关系不成。
至于那个比公孙家更值得拉拢的人,自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手中掌握的那些东西,不说别的,就是那个叫土豆的东西一旦推广开,都足以受万民敬仰。
他为七皇子说着好话。
桑宁看着他眼神颇为复杂,“知砚,我是信得过你才同你说这些,你还不承认吗?你说不可能,那这封信又算什么?是不是他撞破了你们的秘密,所以才招来了杀身之祸,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我谢耀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