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往久看了姜晓东一眼:“师哥,你哪里不舒服了?”
姜晓东:“……”
这木鱼脑袋啊!
你当着人家三个妻子的面请人家坐你的床头,你不怕挨打吗?
宁涛笑了笑,搬过了一只椅子坐在了床边上,开门见山地道:“幼道友,你想跟我说什么?”
幼往久说道:“宁恩公,我要跟你交朋友。”
宁
涛:“……”
宁家的三个女人也个个一脸懵逼的表情。
这也太嚣张了吧?
“嗯咳!”姜晓东又咳了一声,这次更大声了。
幼往久又看了姜晓东一眼:“我说是个你啷个了嘛?你要是真不舒服,你赶紧给你自个儿整点药吃。”
贵州话都出来了。
好在云贵川本一家,宁涛这个山城人听来毫无压力。
姜晓东闭上了嘴巴,不咳也不说话了。
宁涛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妻子。
三个女人三种眼神,江好是瞪,白婧是揶揄,青追是好奇。
而他是懵逼。
“宁恩公,我想跟着你。”幼往久又冒出一句话来。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就连青追都沉不住气了,看了江好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你怎么不说话啊?
江好咳嗽了一声。
“这位嫂子,你也不舒服?”幼往久看着江好。
“我的拳头有点痒。”江好说。
幼往久好奇地道:“拳头痒,这什么毛病?”
江好:“……”
其实,换作是别的女人,比如武玥谁谁的,当着她的面跟宁涛说这些话,她早就冲上去动手开撕了。可是这个幼往久是真单纯,一点也不做作,她这个醋坛子居然穏得一逼,一点都不翻。
宁涛忍着头疼的感觉:“那个……任道友,我和你师哥是朋友,你也就是我的朋友。另外,你刚才说你想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幼往久说道:“不只是我,我想带着我师哥一起跟着你,我们跟你一起干大事。”
宁涛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姜晓东一眼,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姜晓东竟然对他笑了一下。
幼往久说道:“宁恩公,你别看他啦,我师哥大事都听我的。”
宁涛忍不住笑了:“真的吗?”
姜晓东笑了笑,掩饰着心中的尴尬:“当然不是真的,不过我也想跟着宁老弟你去闯荡闯荡,所以师妹提说出来,正合我心意,如果宁老弟不嫌弃,我和师妹就跟着你了。”
“跟着我干什么?”宁涛问。
幼往久说道:“我听那个武玥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和师哥跟着你打那个林清华,抓寻祖丹的丹灵。我师哥说你为人厚道、忠义,你抓到丹灵,炼制出丹药,给我和师哥一人一颗就行。”
宁涛只想了那么几秒钟便点了一下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你伤养好了就来长安找我吧。”
如果只是幼往久,他大概不会答应,可姜晓东不一样,他对奇门遁甲和符文阵法很有造诣,有他加入,他也会学到很多东西。
他起身离开。
“你怎么走啦,我还没说正事呢。”幼往久叫住道。
宁涛讶然道:“你刚才说的不是正事吗?”
幼往久说道:“当然不是,我要说的事与那个林清华有关,而且是一件大事。”
宁涛像这样的,追问道:“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