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弦敛落视线,同样不动声色的傲慢,“如果说,我的话是关于当年……阮瞳阮二小姐的母亲呢?”
季兆和愣了一下,惶然地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却发现他相当高深。
能将所有情绪都收拢干净,不让人看出分毫的端倪。
阮景东眸色都冷厉了两分,凝着面前的男人良久,这才开口,“兆和,你先出去。”
季兆和回眸扫了一眼阮景东,有话在喉间兜转几折,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
“好,我和石安都在外面。”
阮景东点了点头,他便走了出去。
门启又关。
阮景东波澜不惊地将实现重新落到封弦身上。
“封先生,现在到我们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封弦笑了一下,其实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他还挺欣赏阮景东的。
毕竟这个男人,爽朗又义气。
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男人该有的担当一样不少。
只可惜,他们是不会交好的。
“阮瞳的母亲,是不是简意?”
“简意?”阮景东似对这个名字陌生,在嘴巴边砸吧了一会这才想起来是哪个人。
“哦,当年那个女人?”他嗤笑了一下,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真是拜托了,为什么我的女儿那么优秀,就是她生的啊?说出来你们不觉得可笑,我都觉得可笑!”
封弦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他的表情,声色不动,“阮景东,你这样骗自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