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军大营在身后缩成一片小点。
挖地道过去???
一挖几个月,时间上怎么来得及?
魏寿未曾见识地道战威力。
沈棠毫不犹豫:“那就打过去!”
就在他们以为郑乔又要发疯杀人的时候,他却一秒变脸,神森漠然地下令传召一众朝臣来商议国事。他这阵子也不全是在垂钓摸鱼,该准备的部署他都命人去准备了。
她手指点着舆图上的河流:“士藏说这些兵马专程盯着咱们的,因此,己方大规模行军痕迹容易被他们发现,但若是走这条水道,沿着水走……他们还能发现吗?”
绕后创死这个版本就比较复杂了,众人意见不同之处,在绕后的具体渠道。
战争,一触即发。
“斩了郑乔那厮的项上人头!”
谢器答道:“也只剩强攻一途了。”
看着脱离水面在鱼篓不断弹跳的鱼,郑乔冷笑。不知这些里面有几条能跳出鱼篓?
“跳得好了,统统有赏。”
他掐指算了算寸山的兵力和沈棠带出去的兵马,眸色微沉。沈棠先是跟陶言打了一场,哪怕占了先手优势,但也不可能毫无损失。这种状态,如何短时间内拿下寸山?
陶言旧部闻言,又是一番痛哭。
联盟军这边的动静并未瞒过郑乔耳目。他冷眼看着源源不断围拢过来的鱼儿,争先恐后要咬直钩,搅得水面犹如沸水滚过般热闹,下令:“来人,将这些全部网上来。”
div css=&ot;ntentadv&ot; 鱼儿吃鱼饵。
有沈棠兵马如一颗钉子立在寸山,时刻威胁着奥山郡的安全,侧面牵制郑乔兵马,己方要是再畏畏缩缩,估摸着沈棠那边就该骂娘了。当即纷纷出列请战,慷慨激昂。
沈棠决定赌一把,信任一下这些坑逼队友。他们掉线这么久,总该靠谱一次了吧?
谢器:“郑乔那边派兵马盯着寸山。”
话音落下,帐下众人纷纷跟上。
黄烈抚掌大笑地道:“沈郡守真是英雄出少年,论胆识魄力,吾等远远不如。”
版本之三,结合上面两个方案。
版本之一,正面创死对手。
这个道理想来联盟军那边也知道。
康时便做主将忐忑不安的兵卒带走。回到营帐,命人给他准备一些干粮水囊和干净的衣物:“此地不安全,你早些走吧。”
这是近期动手的最后机会。
陶言旧部还懵着,他以为等待自己的是人头落地,谁曾想不仅没有丢了小命,还得到了礼待。当即羞得恨不得钻入地缝。他期期艾艾道:“您、您为何不杀了小的……”
正面创死对手比较粗暴,意见也很统一,唯一有争论的便是军阵言灵的安排。
最后一仗,该好好打。
康时:“因为你的忠义和明辨是非,倘若见到铁证还攀咬吾主,自然不能留你。”
黄烈最初收到消息还不可置信。
孤身一人站在寒风之中。
再等下去,等上游冰川融化,淼江汛期涨潮,届时河水湍急,不利于他们渡江。
又要强拆人家乌龟壳。
众人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章贺紧跟着拱手:“既然寸山已经拿下,黄盟主,时机已经成熟,不可再等了。”
陶言这般人,配不上这样的忠义之士。
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一时间,他不知该去哪里。因为战乱饥荒,他失去了所有血亲,如今孑然一身,哪里又能给他一片容身之处?鬼使神差之下,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陇舞郡方向而去。
陶言旧部一事并未掀起多少波澜。
“吾等愿随盟主!”
姜胜白了他一眼,魏寿不惧。
黄烈深以为然地点头:“确实如此。”
他用沾满污泥的手背擦去泪水,哽咽交代自己所知的内容,待听到沈棠兵马有所防备还大胜,康时神情肉眼可见松弛下来。他道:“诬告一事非吾能做主,这么着吧,待主公回来处置吧。黄盟主对此可有异议?”
从险峻江岸过去,是视线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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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阿年要交代,两边战场也要写,郑乔下线和人头也要安排起来,科一的刷题还刷得头昏眼花……一刷就困,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ps:要不要猜猜阿年咋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