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替几个义弟报仇雪恨。
还真问出了郑乔兵马溃逃的真相。
谷仁现在一点儿都不想鸟。
奈何己方对地势不如敌人熟悉,追击半日都没有堵到人,倒是抓了不少的残兵。
图他手中的国玺吗?
伤势带给他的伤害不如此刻刺激大。
例如吴贤兵马在追赶途中发现形迹可疑之人,起初还以为是逃难的难民,谁知对方嗓音奸细似公鸭,一听就不是正常男人。于是抓来一查,发现对方居然是行宫内侍。
打开包裹,俱是奇珍异宝。
黄烈兵马以合围之势将郑乔残部堵在一处断崖绝路,但让人想要骂娘的是被抓的却是穿着郑乔衣衫的内侍,正主早就逃了!
他厉声道:“你们怕,老子不怕。”
“盟主,小心有诈!”
这个问题,无人知晓。
联军休整的命令一层层传下去。
要是让秦礼知道自己打算跟祈善共侍一个主公,依照他那个脾气,钻牛角尖得钻出大毛病。赵奉闻言点点头,这点他心里有数。见老友去意已决,他也不好继续挽留。
赵奉更是一把抢过老友的刀扇给自己扇风降火,他此时的形象称得上“惊悚”二字,说能止小儿夜啼也不为过。络腮胡须上滴答滴答淌着不知谁的血,还有一些皮肉碎屑玩意儿。武铠鳞甲表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刀砍枪刺剑劈的痕迹,有些还深入血肉。
戚苍始终紧随他身侧。
一有情报,第一时间传回。
郑乔一点儿不关心。
年轻国主找到乐趣,而这乐趣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一点儿快意。戚苍道:“唯!”
大厦将倾,只在瞬间。
黄烈冷着脸:“追!”
“唉,吴公糊涂啊——”
有些幸运儿就触发了奇遇。
这或许只是原因之一。
谷仁帐下几个义弟,没几个跟郑乔无仇,这场淼江之战出了大力。他们铆足劲儿干得敌人残血,敌人跑了他们就不追了?眼睁睁看着郑乔回去恢复元气卷土再来?
老友反问一句:“主公还记得吾这号人?提什么辞呈,借着机会悄悄走,双方面子上都好看。倒是公肃那边,你私下帮忙提一句就行。但是别告诉他要去哪儿……”
追追停停,停停追追。
还有几枚郑乔的私印。
郑乔歇了一会儿,起身拍拍衣衫上的灰尘,道:“哈哈哈,带着他们溜溜乾州!”
这才有了众人都懵逼的溃逃。
比拼到这步,两方兵马都卯着一口气。
郑乔这方且战且退,兵马愈来愈少。
这时候不冲上去,那要等什么时候?
因不满,老友对吴贤的称呼都从“主公”变成了“吴公”,由此可见意见有多大。
公西仇对其他都不在意,只在意沈棠,亦或者说,他们公西一族守护两百多年的棺中圣物。他道:“既然这是玛玛的手笔,咱们现在就过去跟她会合,免得出意外。”
他只需要尽情享受最后几日时光!
因为郑乔逃亡路线毫无规律,联军众人被放风筝,怎么抓都抓不到。最后默契一致决定兵分多路进行围堵,逐渐形成包围圈,特别是堵死去往各处郡县的必经之道。
康时见状也翻身上马,冲褚杰等人下令,后道:“谷郡守稍慢,康某随你一道。”
康时用言灵对他们严加拷问。
戚苍跟郑乔不愧是一路人,发起疯来半点儿不留情,反观玄衣武者还有顾虑,交手途中被对方一击拍中胸口。若非还有胸甲抵消绝大部分攻击,他就不是断几根肋骨了。
赵奉一想到方才看到的秦礼脸色,暗暗摇头,不好说啊不好说。他看着一个体型偏瘦小的士兵挤开人群,送来一只包裹给老友,瞬间一噎:“你、你打算现在走?”
赵奉问他:“不用跟主公提辞呈?”
康时丝毫不知公西仇的小九九。
尽管老友心里存着跑路的想法,但也兢兢业业站好最后一班岗。本以为淼江之战会是圆满收官之战,孰料临到结局来这么一出。穷寇莫追也得看看是什么情况下吧?
郑乔兵马一番溃逃是毫无秩序的,并无乱中有序的痕迹,可见不是有预谋的行动。
他查过谷仁和谷仁的一群义弟。
圣物磕着碰着怎么办?
啧——
康时坐在战马背上,头也不回地道:“倘若中了敌人奸计,那算康某时运不济!”
早知公西仇这般碍眼,他就该趁着对方羽翼未丰的时候将其斩杀剑下,奈何世上没有后悔药。第二日入夜之前,两岸战鼓已不如一开始那般激昂。就在联军众人看着己方伤亡开始打退堂鼓的时候,郑乔一方士气不知何故先崩溃,联军首次打到了对岸。
自然知道谷仁这么发狠是为何。
事实上,不仅联军这边对溃逃感觉莫名其妙,他们自己也有些云里雾里。两军在淼江激战,相持不下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流言说大军附近粮仓被烧,囤积粮食的几个大粮仓也被一锅端了。这则消息引发恐慌,也确实有人看到大军附近粮仓冒起了烟。
但按照此前的经验,谷仁兵马过不了多久又能追上,跟疯狗一样咬得非常紧。
黄烈一干人等当然不会留在原地傻站着,像模像样地派遣斥候精锐前去刺探。
老友本来就没啥存在感,这会儿又这么混乱,战后处理人仰马翻,更无人理会他跑去哪里。他用刀扇敲敲赵奉肩吞,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义,来日再会!”
div css=&ot;ntentadv&ot; 赵奉心下叹气,道:“再会!”
“是,大哥!”
吴贤神情泛起了丝丝缕缕的波澜,转瞬又被他尽数收敛,在前线听到动静赶来的秦礼似乎想跟他说什么,但还未开口就被他翻手压下。他知道秦礼想说什么,但吴贤不想冒着风险,进一步折损人手。为了最终目的,他还要留着一些实力进行最后抢夺。
吴贤道:“内侍?”
仔细用帕子擦拭扇柄沾染的污血。
吴贤嗅到尿骚味,挥了挥手。
“追!不信他能插着翅膀飞了!”
ヽ(ー_ー)ノ
盒饭差不多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