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得出来，你的时日无多了。”东华帝君说道，“若不能成仙，就要陨落。”

“活得太久，也活够了。倒是你这块石头，怎么寿元如此悠长？”青霖帝君说道。

东华帝君颇是惊异，仔细地看着青霖帝君，默默说道：“你的变化还挺大的。以前的你，绝不会对我说出这般言语来。”

“是吗？”青霖帝君沉默片刻，喝了一口小酒，“你活得太久，成仙的机率，也就越来越渺茫。什么狗屁第一帝，都是虚名，反倒是将你的性子磨灭了。”

东华帝君微微一笑，竟也不动怒，反而优雅地拈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能活着，逍遥世间，便是好事，何必好勇斗狠呢？我早已过了那个年纪。”东华帝君说道，“年轻人啊，血气方刚，这是正常的。”

旁边的飞扬剑帝闻言，不由地嘴角抽了抽，以东华帝君的年龄，确实可以把别人都当成晚辈了。

“我们之间，已是好多年没有斗过一场了。青霖帝君，现在的你能挡得住我一剑之威吗？”

“青霖帝君时日无多了，你还想着与她争斗？若是受伤了，导致她涅盘失败，岂非你之过？”东华帝君笑道，“倒是她新收的弟子，令人好奇得很呢。今日，不若让弟子来较量一番，如何？”

秦明听着东华帝君的话，心中早就暗自震惊了。青霖帝君竟然已是时日无多了吗？

“哦？青霖帝君难道也即将要涅盘了不成？”飞扬剑帝不由地惊讶地看了青霖帝君一眼。

“无可奉告。”青霖帝君清冷地说道。

大帝涅盘，本就是极其隐秘之事，不可说出去。

因为，在涅盘之际，以及涅盘之后，都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状态。

若是被仇家得知涅盘之期，寻上门来，那可能就是身死道消的局面了。

“这些年来，你从未收过弟子。”飞扬剑帝不愧其名，言语飞扬，“现在，竟然铁树开花了，肯收弟子了。我很是好奇，他有何厉害之处，竟能得到你的青睐。”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非常好奇。”旁人纷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