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夫子也是夫子,但与稷下学宫的这位夫子可不一样。
世间,若有人说起夫子两个字,那基本上指的就是稷下学宫的这位。
这已经形成了一个固有代名词了。
尹夫子带着秦明,来到了稷下学宫的另外一间静室里,见到了夫子。
夫子是一位老者,看起来就是个糟老头子,穿着一身的儒袍,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
秦明看到夫子的真容,实在是无法与传说中的那位德高望重的文道泰斗相提并论。
“见过夫子。”秦明老老实实地施了一礼。
尹夫子、李洛儿同样也是如此,态度恭敬。
“你就是秦明?”夫子笑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夫子可真是折煞我,我有何名气,能入得了夫子的耳目?”秦明谦虚地说道。
“那可未必。”夫子说道,“换作别个人啊,那就是声名远扬,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但你不一样,那可是尹夫子的至交好友!我总是听他提起过你,言及你乃是隐世的大贤。”
秦明闻言,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隐世大贤?
尹夫子这话可将他给吹上天了,吹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能破解出春秋真义,儒家至圣的篇章,那绝对可以当得起一声隐世大贤。”夫子说道,“连我,都自愧不如啊!”
“夫子谬赞了,当不起,当不起。”秦明连忙说道,“话说这么多,夫子可知我此次的来意?”
“当然知道,为了这块生死令嘛。”夫子笑道,指着桌面上的一块木头说道。
生死令,怎么变成一块木头了?
秦明神识探去,看到木头上,刻着一个镇字,竟让他看不透。
“那生死令的模样不太好,我便将其镶进了木头里去了。”夫子说道,“用了这么久,还挺顺手的,不舍得将其换掉啊。”
“不知夫子有何条件,才肯将这枚生死令交给我?”秦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