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杀死他吗？”秦明问道。

“不能。”

“哦，是我高估你了，有点小小的失望。”秦明笑道。

“你不必使用这种激将法。”擎苍道，“我被镇压这么多年，早就无比虚弱，更何况你也不敢把我全部本体放出去的。”

“你猜对了，确实不敢。”秦明说道，“若将你全部本体放出去，只怕到时连远古监狱，都制不住你，收不回来了。”

虽然擎苍是跟远古监狱绑定的，但这种限制并非没有上限的。毕竟擎苍可不是灭世魔主、仙尸那种弱小的货色。

秦明怀疑，对方若能具有仙人层次的力量，远古监狱就未必能制得住他了。

而擎苍明显比一般的仙人，更加强大。

“我放半只擎苍出去，能打得赢天帝吗？”秦明问道。

“没打过，不知道。”擎苍随意道。

“话说，你巅峰时期，是什么级别的仙人？”

“我已经立起了天门。”擎苍傲然道。

“天门？”秦明脸色疑惑，表示从未听说过这个境界。

“你有没有想过，成仙之后的境界，如何划分呢？”擎苍道。

“我如何能知？”秦明摇头，“那种境界，太高深了。现在我连成仙都还没资格呢。”

“打个比方，道境，就如同修路，走出一条完整的路，谓之曰极道。”擎苍说道，“但假如，前方遇深谷、悬崖、江河、湖泊，不能到达彼岸，当怎么办？”

“修桥。”秦明略微思索，答道。

“没错。在你们这一界，不死不灭的仙人，也就是虚仙境，要修仙桥，达彼岸……”

“修仙桥，达彼岸？那你刚刚说的立天门，难道是真仙的境界？”秦明有些明白过来了。

“真仙？那如何能足以形容本座的伟大与浩瀚？”擎苍嗤笑道，“我的境界，可不是你所能窥探的！”

“看来，你全盛时期不止真仙境啊，比想象中还强。若被你逃出去……”秦明不由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