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冷声道：“你不用骗我，仙鹤院来的新人已经和我说了。之前黎臣来过你这里一段时间，你把他叫来，想要做什么？”

蒙查将九颗蛇头收回，再次幻化出人的面孔，大呼道：“我就是找他赔礼道歉啊。谁知道你们背景这么高，连凌霄宫的上仙都能认得。本神自认倒霉，给黎臣认个错不行吗？”

“是啊，蛇神没有说谎，这都是真的。”

“当时蛇神还把一年的下界供奉，都给了黎臣。”

“对啊，还有一件蛇神最钟爱的古藤战甲，也给了黎臣。我们蛇神就是为了和解，完全没有针对黎臣。”

跟在蒙查身边的几个鬼仙，开始七嘴八舌给蒙查辩解。

陆羽深吸一口气，逐渐平息心头的怒火。

他能够看出，眼前的这群人并没有说假话。

那么这么说来，黎臣还是另有死因。

“黎臣的尸体，现在什么地方？”陆羽沉声道。

蒙查旁边一个鬼仙嘀咕道：“听说他自己找死，跑到两界山打算到了下界。结果雷海没有渡成，死在半路了。”

“两界山？”陆羽念叨着这个名字，直接飞出宫殿。

看着陆羽离开的背影，蒙查眼中终于闪过一抹惊骇。

刚才，陆羽靠近他身旁，蒙查竟然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甚至能够察觉到，如果陆羽要杀他，他绝对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之前的几天，陆羽不过才只是一个刚刚飞升的鬼仙而已，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强！

蒙查心头怒火中烧，但他却不敢表露出丝毫怒意。因为他猜测，陆羽的来头，肯定不会小。

……

两界山。

和镇魔山一样，两界山同样横亘在一座天池之间，将整个天界和下界阻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