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是他们的对手。”
温良低着头,不敢看张先生的脸。
张先生冷声道:“是不敌,还是不敢?”
温良脸色通红,颤声道:“他们唐人在国子监内拥有特权,监院和山长都护着他们,他们每个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我若是和他们为敌,他们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爹娘早些年走的早,唯和爷爷相依为命。爷爷他曾经被邪修偷袭,落下了病根,一直不见痊愈,只能够靠着我在国子监的微薄补贴来过活。”
“我是凭借炼丹之道进入国子监的,我知道自己实力很弱,他们就算做的再过分,我也只能忍着。我的实力比不过他们,比家庭背景也比不过他们!唐人虽然伸出手指,就能碾死我,弟子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温良说着说着,已然是泣不成声。
四周所有弟子都看在眼里,眼眸之中有愤怒在燃烧。
“你没有背景,但你有我!”
张先生冷声道:“我今日既然碰到了这种事情,就绝不能视若无睹,你跟我过来去见监院。”
“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去找监院,讨回一个公道!”
群情激昂,在场的无数学子,全部都怒了。
因为这种史学课颇为枯燥,而且对于修行来说并没有太大助益,所以在这里的,没有一个唐朝人。
一群人跟着张先生,浩浩荡荡走了出去。